“不!!不,放開我,放開我!不要。。不要。。”哀求,驚恐,害怕,絕望的掙紮聲從李非夢的口中傳來,李元勳驚喜的握著她揮舞的雙手安慰道:“夢兒。。夢兒別怕。。爹在。。爹在。。”
秦諾在夢起了自己被淩辱的一幕。
“別過來。。別過來。。”淩亂的頭發,幹裂的嘴唇,兩個油肥的大漢將她逼到了牆角,猙獰的表情讓她永生難忘。
“哼哼。。王妃,過來讓小的好好玩玩吧。。”兩隻鹹豬手往她身上亂摸,一手撕開了她那薄弱的霓裳,她絕望的痛哭著。
“啊。。啊。。放開我。。放開我。。”夢中的她手仍不忘掙紮揮舞著,但是聲音像被卡住一般喊不出來,她想尖叫,那般撕裂的痛楚。
突然她猛的一睜開雙眼,全身僵硬,額頭的冷汗早已浸濕了枕頭,隻見一個陌生的男人握著她的雙手,一臉擔憂。
“你是誰。。”秦諾警惕的問道,立馬抽回了自己的雙手。
“夢兒。。你。你這是怎麼了,我是你的爹爹啊!”李元勳心中咯噔的一下,自己的女兒以前在傻,都認得自己,如今,怎麼連自己都不認得了。
秦諾手有絲顫抖,驚魂未定,還未從夢中拉回來“爹。。我爹。。爹。。”她呢喃著,當初,她被人糟蹋的時候,她爹在哪,當初,她被人冤枉的時候,她爹在哪,她被自己妹妹殘忍殺害的時候,她爹在哪!!手心慢慢緊握,像要掐出血來一般。
“對。。夢兒,我是你爹。。你看看我。。你在好好看看。。”李元勳激動的握回秦諾的手,秦諾又不自然的收回,微微抬頭後怕的看了眼前的人一眼,有些陌生,卻又有些熟悉,腦子裏閃過一絲絲片段。
“夢兒。。夢兒。。爹在這兒,快來。。”曾經這個人,和自己玩捉迷藏?不對,這不是她的記憶。
“夢兒。。爹。。”秦諾頭疼的捂著自己的太陽穴,有些頭暈,怎麼回事,眼前的這個陌生男人叫她夢兒,難道自己重生了?
秦諾疑惑了一會兒,難道真的是上蒼給自己複仇的機會?她雙眼迷茫,試探的喚道:“爹。”
“誒。。夢兒,我的乖女兒。。爹。。爹還以為你醒不過來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李元勳已不能用言語來表達,隻是緊緊的抱著秦諾,見夢兒居然喚了自己的名字,還醒了過來,本來還以為醒了就好,就算不認得自己了,那也是上天對他最大的恩賜了。
秦諾有絲吃驚,這麼溫暖的懷抱,父親的懷抱,她早以為,早已不屬於她的,沒想到自己還可以體會到,這種感覺。
她舒心的靠在李元勳的懷中,安穩的呼吸著,進入了夢鄉。
“噓。”李元勳慢慢的將她平放好,丫頭乖乖的站在門口,本來要進來伺候,但卻被李元勳一個動作個製止住了,他悄悄無聲的帶上門走了出去。
“看好小姐,若在有個閃失,唯你是問!”李元勳恢複了嚴謹的肅容,手放背後,疲憊的離開,這幾天因夢兒的事情,讓他寢食難安,是該好好休息一下了。
次日清晨,秦諾再次醒來,她捏了捏自己粉嫩的臉蛋,半信半疑的走到銅鏡前,仔細的看著自己的麵容,漂亮的美人尖、鵝蛋臉,尖下巴、雙眼皮,小嘴笑起來還有唇珠,與臥蠶、高挺的鼻梁,精致的五官,淡雅的氣質,隱隱約約可見的鎖骨細嫩白皙的皮膚,及所有優越於一身,不得不承認,這是秦諾見過最漂亮的美人了。
“小姐可真美。”丫鬟走了進來,門都沒敲,雖說嘴上這麼一誇,但是臉上卻浮現不屑的表情。
秦諾鬆了口氣,從容的走到洗臉水旁洗漱後便坐到梳妝桌旁“你叫什麼?”淡淡的,沒有任何的情感。
“小姐叫我小翠便可。”小翠看似乖巧的走到了她的麵前,拿起玉梳緩緩從上而下,華順的頭髻慢慢在她的玩弄中形成。
兩坨不成樣的圓球,插滿了特多不同的發簪,什麼樹脂簪,金簪,布絹簪花,珠花,琺琅,小木簪,玉簪,多寶簪,點翠簪,骨簪,差點所有種類都插完了,整兩個圓球根本就是來擺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