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一柄長劍出劍。
大劍揮舞,他身上金丹期的修為,直接釋放,覆蓋住了周圍,周圍形成了一圈碧波蕩漾的罡氣,好像就是一個巨大的防禦。
金丹期的修為,仿佛就是洶湧澎湃的大河。
相比之下,這築基期巔峰,好像就是一處湖泊一般。
根本就是沒有可比性。
金丹期狂猛的力量,仿佛就是萬斤的巨錘,直接砸了下來。
這護衛隊隊長怎麼能夠防禦的住?
龐大的靈氣將他壓迫的喘不過氣來。
胸口當中難受無比,雙腿膝蓋,重重的壓了下來,仿佛就是九天神雷,霹靂而至。
這護衛隊隊長五髒六腑承受巨大的力道,他的身體,根本迎接不了,於是乎這一份兒強大的疼痛,就在他的身體當中發酵。
“噗!”
控製不住的一口鮮血直接噴湧出來。
將大地染成了赤紅色的一片。
這護衛隊隊長直接身死道消。
其他的兩名護衛,如何能夠抵擋二十六名同等級的修真者?
更何況,還有一名乃是金丹期,單單是金丹期的威壓,就已經是讓他手腳發軟,全身冒汗,不由自主的害怕,並且全身上下控製不住的發抖了。
不過,這兩名護衛還真是血腥的漢子。
看到了護衛隊隊長被金丹期的強盜直接殺死,他們兩個人使用了自殘的手段,一個犧牲了自己的手臂,幹掉了其中一名對手,另一位和敵人相互中刀而死。
整個動作仿佛就是在電光火石之間。
最後的那一名護衛,明顯就是想要逃走,但是根本不可能。
剩下的二十四名強盜,將他們兩個給團團圍住,水泄不流。
那強盜首領說道:“不要繼續負隅頑抗,因為,你們大勢已去,如果想要跟我戰鬥,不過就是白白浪費性命時間。”
說話的功夫。
這強盜首領的腳步,就放慢了起來。
好似就是世界上麵的血海修羅。
修羅一怒,血濺百步。
這時候,魏淳卻是搖搖擺擺的來到了這裏。
“喂,你是誰?知道這是哪裏嗎?就輕舉妄動,擅自過來!”
那強盜看到魏淳晃晃悠悠的竟然過去了,於是惱怒道。
魏淳道:“我是誰,管你屁事,我想要來,又管你屁事?你是我的屁嗎?我自己的事情,你也想要管?”
這強盜被魏淳氣的不能行,說道:“此山是我開,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你竟然還敢如此挑釁,我殺了你。”
這其中一名強盜,舉起來手中的大板斧,從天空當中,直接劈落下來。
破空的聲音,好似就是魔鬼一般的梟叫,折射出來一個猛鬼一般的弧度。
魏淳神色輕鬆,好像就是沒有看到這大板斧一樣。
當斧頭鋒利的刃部,靠近魏淳的時候。
魏淳就輕輕的將頭顱別過去,風聲呼嘯,這斧頭一個照麵,就攻擊而來,鮮紅色的光,如同就是一攤血跡,這大板斧落空的聲音響起。
魏淳道:“我不過就是一個看戲的人,沒有準備動手,你是不是太過了?”
他的確就是看戲的。
這金丹期的強盜,看著魏淳一股深不可測的修為,不禁也是膽戰心驚,說道:“我們乃是曹丞相的手下,還希望閣下能夠給丞相一個麵子,否則,我等實在是擔待不起。“
曹丞相是誰?
魏淳才不管他。
他隻知道,他要看戲。
誰贏,他就幫助誰。
這是一件很公平的事情。
“還請閣下能夠幫助我東吳一臂之力,我東吳一定傾盡全力,給閣下最大的賞賜,加官進爵,不在話下。”
“他東吳能夠給的,我曹魏全部落下,甚至於是說會更加多,更加豐厚,都知道,我曹魏的官職跟他東吳的一樣,可是管轄的地方,是相差巨大,願意在我曹魏成為七品官,也不願意成為東吳的五品元。”
魏淳道:“我說了,我是來看戲的,不要惹我,否則我見誰殺誰!”
那一斧頭落空的強盜,看著鼻子變天的魏淳,一陣子的心裏不爽。
心中想道:這個人礙手礙眼,一定是想要將他們一鍋端了,無論是什麼目的,可以確定的就是,這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我殺了他,首領一定會有同等價值的獎勵。
於是乎。
這曹魏強盜,一斧頭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