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淳道:“被神魔戰場兩萬年以前的靈魂奪舍?”
如果真的是這樣,魏淳怎麼可能會是對手?
兩萬年前來這兒參加大戰的,最少乃是金丹。
可堅持到現在還有意識,最少是元嬰期。
也就是說單獨麵對一個元嬰。
魏淳可以去自殺了。
境界有巨大的差距。
想要憑借平常的力量擺脫,基本就是不可能。
昆侖老祖道:“你不用擔心,這萬年前的靈魂,應該是武器的靈魂,隻需要你將它真正的本體逼出來,其他的就交給我們兩個處理。”
魏淳道:“這就是多謝兩位老祖。”
昆侖老祖道:“沒有什麼好感謝的,你馬上就是築基,到時候,我兩人就是你的師父,自然是需要給徒弟一些見麵禮,這萬年的靈魂,我與血魔有用處,但是,我會拿出來其他的東西給你補償。”
魏淳道:“什麼東西?”
昆侖老祖道:“一門可以幫助你很多的功法, 現在不可以給你,修煉太早,容易心累,要心無旁騖,才能夠有最大的效果。”
“記住,將這萬年前的靈魂激怒,顯現出來本體。”
昆侖老祖囑托道。
紅衣老祖看昆侖老祖一臉不爽的道:“那小子聰明得很,不需要你一遍一遍的強調。”
“我要閉目養神,不與你爭辯,邪魔外道,終究是不可以成大事,若是魏淳讓你一個人教導,現在怕就是已經毀了。”
昆侖老祖道。
“哼,如果吾全心全意教,絕對可以讓其戰力無雙,打遍天下無敵手,專門克製汝等牛鼻子道士。”
血衣老祖道。
兩人經常吵鬧。
魏淳習以為常,也沒有在意。
隻要是兩個人不躍雷線,這就是好。
“哼,一個殘破的靈魂,也敢囂張。”
魏淳雖然忠厚,不過真的挑釁人,卻也是有幾分本事。
罵人別揭短,魏淳偏就是要揭短,讓這汪卓尷尬。
以至於是尷尬的亮出來真身。
汪卓皮笑肉不笑:“你知道?”
魏淳道:“那一股上萬年腐爛的氣味,現在還在我鼻子裏麵,當然記得,不會忘記,這就是廁所的味道。”
汪卓:“什麼廁所味,真是孤陋寡聞。”
魏淳道:“哦,這不是廁所味,而是你的氣息,人常說,什麼樣子的靈魂,誕生什麼樣子的味道,你這好像就是廁所的味道,想來,樣子也是不會好到哪裏去。”
汪卓:“你再說一次?”
汪卓生氣了。
不是他生氣,而是潛藏在他身體當中的盛刀生氣了。
他萬年前,承受眾人追捧,何時受過如此小輩的侮辱?
他非常的生氣。
魏淳聽出來聲音怒的成分,道:“哈哈,廁所裏麵的味道,果然是廁所的味道,俗話說是狗改不了吃屎,你也是忘不了這個氣味,看,我一說,你就是饞了,是不是已經流出來了口水。”
汪卓道:“伶牙俐齒,看我不直接撕爛你的嘴巴。”
魏淳道:“廁所裏麵的東西,不是我小瞧你,就算是三個你這種修為,我也是一樣毫不害怕,照打不誤。”
“啊!我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