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姚這番迷迷糊糊的顯然是連字都不能簽了,隻不過王義還叫李連玉準備了一樣東西,那就是醒酒香。
這醒酒香顧名思義,就是醒酒用的香,但這香隻能醒普通的醉酒,對於這下了迷藥的人,隻能醒一半,但這一半,也就夠了,因為已經能夠讓他寫字了。
隻見李連玉拿著一隻紅色的燃香在張姚鼻前一陣晃悠,而張姚則是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但睜眼望去,還是有些模糊:
“我這是在哪裏。。”
而李連玉也是順勢把筆塞在了他手中,開口道:
“張公子,這是您贏的錢,請簽收一下!”
李連玉自然是有意無意的遮擋住了紙上的內容,隻留下署名的那一塊地方,而張姚一聽到贏錢,竟也是想都沒想就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
回到林府,王義是匆匆忙忙的就上床睡覺了,隻不過那兩個人也是一道被王義帶進了林府,其中一人自然是林則,而另一個人是星月的另一位荷官林旭,也是個青年,頭腦也是夠靈活。
兩人來林府的目的很明顯,就是為了幫王義去風家要債,這也是他計劃的最後一環,隻不過要債的事肯定要緩一緩的,不然讓人看出什麼端倪就不好了。
這一晚是王義來異世睡得最晚的一天。所以連功都沒練就睡覺了,一大早起來,王義是讓林小四把梁禦醫開的那藥給煨一碗,看看效果如何。
藥方上也沒寫煨藥所需的時間,而林小四這個什麼都不懂的楞青頭硬是花了一個早上把整包藥給煮成了渣子,然後呈給了王義。
端著這一碗黃橙橙的藥湯,王義的臉皮是皺到了一塊,然後漸漸的把目光轉到了林小四的身上,麵帶威嚴的說道:
“你先喝一口看看!”
林小四接過了湯藥,咽了口唾沫,然後輕輕的喝了一下口,這一口喝下去,林小四的眉頭也是皺著在了一塊,王義趕忙問道:
“怎麼樣?”
林小四又是咽了半天的唾沫,才艱難的回到:
“好苦啊!”
王義見此,不由得長舒了一口氣,心想隻要不是毒藥就像了,苦一些無所謂。
王義自然是又端過了藥湯,準備一飲而盡,而就在此時,從林小四的肚子裏傳來兩聲怪異的響聲:
咕嚕~
咕~
再看去,隻見林小四是倒吸了口涼氣,捂著肚子就跑了出去,隻留下空中飄著的一句話:
“少爺別喝,這是瀉藥~”
一聽這話,王義是脊背發涼,差一點點他就喝下去了,索性端著的藥湯是一巴掌就甩了出去,暗暗沉聲道:
“梁禦醫,我林某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這番害我!”
。。。
張府,張姚戰戰巍巍的跪在他媳婦的麵前,愣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而他的胖媳婦則是見他沒有說話,直接就抄著一根棍子打在了他的背上,怒罵道:
“說,你昨天去哪了!”
張姚又是一個哆嗦,強忍著背上的疼痛,支支吾吾的說道:
“我。。我去東門處理事務了!”
而他的媳婦又是一棍子打了過去,邊打邊嗬斥道:
“你還給我裝,早上呂家的公子告訴我你去星月賭場了,你居然還說去東門,看我不打死你!”
張姚聞言是咬了咬牙,心想暗罵這****的王八蛋,老子去個賭場你都要說個我媳婦聽,虧得還把你當朋友。
這個呂家的公子自然是昨夜星月賭場和王義等人旁桌的其中一人,這事倒不是王義驅使他的,而是張姚的老婆恰好碰見了這個呂公子,硬生生從他的口中撬出來的。
而張姚則是拍了拍腦門,想到了什麼,趕忙阻攔到:
“別打了,我記得好像我昨天贏了好多錢!”
一聽這話,他老婆是收住了手中的棍子,一臉狐疑的問道:
“在哪呢?拿給我看看?”
張姚見此,趕忙起身一頓摸索,隻是摸來摸去什麼都摸不到,頓時心中一沉,支支吾吾的說道:
“好。。好像丟了!”
他老婆見此,頭發倒豎,眼睛睜得溜圓,一棍子就朝著張姚腦袋打了過去。
這一棍子打下去張姚是哼都沒哼一聲,就這麼直挺挺的立在原地,他老婆是越看越氣,又接著兩棍子打了下去,嗬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