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才意識到,原來田甜說得也沒有那麼誇張,完全就是視覺上的饕餮盛宴。
“看我說得對吧。”田甜得意地問,卻沒有得到回答。
對於已經看癡的人,田甜不想多說什麼,隻是視線已開始四處搜尋著帥哥。反正她已經看過雨落的舞了,當務之急就是物色帥哥了,這才不枉費酒吧之行啊。
咦,這帥哥怎麼那麼有型啊!好帥!田甜的目光掃過某個角落,犯了花癡。他的目光從未離開過台上,看吧,再帥的男人都逃不過我家落落的迷你裙下。
不過,他怎麼看上去有些眼熟,還未待她想起來這眼熟的是誰,他便走開了。
南宮冷溪邊走邊掏出手機,撥出電話,“雨落幾點下班。”
“你直接問她不就行了?”安淺析敷衍地說,拜托,他可是老板,員工幾點下班這種事情又不是他安排的。他要是每天記這些沒用的東西遲早破產。
南宮冷溪隻哼了一聲,又繼續說,“你要是敢把她當做搖錢樹試試。”
安淺析歎氣,他有這心也沒這膽啊,雖說今天的反響挺不錯的,“你打電話給我就說這麼無聊的事情?”
“你認為她怎麼樣?”靜默片刻,南宮冷溪問道。
“我覺得她身體柔軟,身材超正,是約炮的好對象。”葉瀚的聲音亂入進來。
“是嗎?”南宮冷溪冷聲一聲。
“哎哎,我這是說我的看法呢,你可別把我當做假想敵啊。正所謂兄弟妻不可欺,這道理我還是懂的。”葉瀚慌忙為自己辯解。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一直在觀察著我們,最好你們別栽我手裏。”放完狠話後,另一麵還未來得及說什麼便隻餘下忙音。
“不得不說,這人還是了解我們的。”葉瀚感慨。
“果然看不下去了,也不怕雨落被那些男人吃了。”陸軒摸著下巴注視著南宮冷溪離了酒吧。
“南宮冷溪這家夥就隻會把我當苦力!”安淺析嚎道,他手機上收到了一條簡訊:下班後親自派人把雨落護送上出租車。
“那就奮起和他反抗嘍?”葉瀚幸災樂禍道,隻要不把自己當苦力,他什麼意見也沒有。陸軒顯然也很同意,不出聲表示默許。
“不過我倒是覺得有人比我更想當護花使者。”安淺析笑得奸詐,那伊家的小公子想必開心得很吧。
“你倒是有膽。”葉瀚起身,伸了伸懶腰,這戲也看過了,現在倒是有些累了,“主意你定,我們回去睡覺。”
“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安淺析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