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瑾瑜也沒有想到南秀琴會偷偷跟蹤他,因此看到南秀琴的時候,他也吃了一驚,如今聽到南秀琴的質問,他更是有些不悅,蹙了蹙眉頭,冷聲說道,“秀琴,你胡說什麼呢?我也是昨日才知道瓊珞就是憶夕。”
“憶夕,說的真是親熱啊!”南秀琴聽到藍瑾瑜的話,眼中滑過一絲嘲弄,語調越發的尖刻起來。
南憶夕沒有死的事實如同一個晴空霹靂,將她這麼多年來的堅持全部都打碎。一直以為南憶夕已經死了,就算藍瑾瑜不曾忘懷,也已經沒有用了。可是現在,南憶夕居然好端端的活著!
聽著南秀琴尖刻的話語,藍瑾瑜的眉頭蹙得越發的緊了。當初他之所以娶南秀琴本就隻是為了追逐權勢而已,他對南秀琴本就沒有幾分真心,因著南秀琴對南憶夕的欺淩以及她跋扈的脾氣,他對南秀琴更是沒有好感。
這些年來,他雖然對南秀琴很是包容,但是心中其實早就已經不滿南秀琴,加上現在又是在南憶夕的麵前,他更是覺得不能容忍南秀琴這般撒潑,於是他的臉色更加陰沉,對著南秀琴幾乎嚴厲的說道,“秀琴!你到底還要胡鬧到什麼時候!給我回去!”
“藍瑾瑜!”藍瑾瑜的嚴厲並沒有換來南秀琴的退縮,她反而更加尖刻起來,她尖聲吼出藍瑾瑜的名字,整個人都變得激動起來,仿佛想起來這些年貌合神離的心酸,她指著藍瑾瑜不甘心的說道,“我知道你喜歡她,可是這些年一直陪在你身邊的人是我,是我啊!你現在居然為了她吼我?回去?我為什麼要回去!難道我要回去讓你們兩個人通奸麼!”
南秀琴的情緒越來越激動,說出來的話也越來越尖刻。南憶夕對此卻是不置可否,隻是平淡而漠然的望著南秀琴,緩緩開口說道,“你們若是想吵,就慢慢的吵。不過,本座可沒有閑工夫在這裏陪你們了。”
說罷,南憶夕拿著桑零花就準備轉身離開,卻被南秀琴擋住了去路,南秀琴麵色有些猙獰的望著南憶夕,眼中的怒火似乎要把南憶夕給燒死,她恨恨的說道,“南憶夕!你為什麼沒有死!你為什麼還要回來?你憑什麼出現在瑾瑜的麵前?難道你還念念不忘,想要把瑾瑜從我身邊搶走麼!”
聽著南秀琴情緒激動的控訴,南憶夕隻是輕輕的笑了笑,眼中似有幾分憐憫幾分嘲弄,她唇角溢開戲謔的笑容,悠悠說道,“嗬,我對他已經沒有任何興趣了。你抓不住他的心,也怪不得我。至於我為什麼沒有死,為什麼要回來,那自然是為了要你們的性命!”
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南憶夕的眸中閃過一抹恨意,連帶著唇角的笑容也仿佛變得陰冷起來,綿綿的尾音帶著無邊的殺意,叫南秀琴也禁不住一愣,她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懼,瞪大眼睛看著南憶夕。
南憶夕對此隻是淡漠的瞥了一眼,施施然的和南秀琴錯開身去,在與南秀琴擦肩而過的時候,冷冷的說道,“我勸你還是好好珍惜這最後幾天吧!”
“南憶夕!你到底什麼意思?”南秀琴聽到南憶夕的話,不由覺得又驚又怒,她對著南憶夕的背影聲嘶力竭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