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摸摸去了陳放的房間,找到自己的要用的跌打損傷的藥,再順便翻出了兩個紗布,“裴瑞希,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動手的舉動有多麼的草率?”陳放怒不可遏的看著裴瑞希,希望他能夠給出自己一個好的借口。
誰知,他竟隻了一句,“下次不會了。”
當下氣的一連吸了好幾口氣,“你很幸運,今的訓練,漢斯不在,否則以你的身手,肯定會曝光的。”
“陳放,我勇闖紅海,肯跟著我來到這裏的人隻有他,我能救卻不救,我做不到,並且我也相信你肯定也有這樣想保護的人。”
陳放一窒,以前是沒有,可是與他們夫妻倆在懸崖峭壁上廝殺,他本以為自己死定了,卻是沒有想到最後大衛跑了回來,硬拖著他離開了,苟延殘喘的又活了四年。
“我希望你今的錯誤最好不要再犯!”
裴瑞希頷首。
陳放道,“今是滿月,我需要你陪我去做一件事情。”
“什麼?”
“每個月的滿月,漢斯都要登上最高的城牆,每回我都能聽見,狼的淒厲聲,起初我以為這隻是巧合,可是如今多出了這麼多的變異人獸,我想知道那上麵關的人獸是否就是他最新的秘密武器。”
裴瑞希微垂眼瞼,他們留在這裏的時間越長,自然也就會越來越危險,或許這是個突破口,“好,為我準備好適用的武器,還有地圖。晚上,我來找你。”
“我等你。”
拿著藥回去了,看著外麵的形式已經得到了控製,裴瑞希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回去就給張海包紮了傷口,見他還在熟睡,也沒打擾他,由著他繼續睡。
他簡單的眯了一會兒,想著中途透過精神世界去見見老婆,報個平安。
可是這幾日他太累了,每都恨不得一個時當成兩個時用,剛剛沾上了枕頭,他就陷入了睡眠之中,累的他連手指都勾不起來,更別提消耗體力進入易醉的精神世界。
等到他醒過來的時候,張海早醒了,甚至還打好了兩個人的飯。
見到偶像醒了,連忙熱切的道,“我打了飯,你會過來吃。”
裴瑞希捧著飯碗就開始埋頭苦吃,邊吃邊道,“海,晚上聽到任何的聲音都不要出來,或許我有機會回來,或許你等我的信號才能行動。”
張海一聽此話,這是要把他扔下的節奏,連忙捧著飯碗可憐兮兮的搖搖頭,“偶像,你帶上我吧!”
“不行,太威脅了。”
“正是因為危險,我才要跟著你。”
“此去,隻要我和陳放,你不能去,有了危險我還得來保護你。”
聽到偶像把話的如此明白,張海不由得淚眼汪汪的眨了眨眼睛,發誓一定要鍛煉好自己,要不然他總是拖後腿的那一個,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窩囊。
“偶像,對不起……”
“我很感謝你能陪著我來,這份勇氣比他們那些人還要可貴,可是每件事情我們要量力而行。今我隻是和陳放探探路,若是行動,我一定會帶上你。”
張海忙不迭的點點頭,“嗯。”
“所以,晚上不要瞎走,等我回來。”
“好。”
吃過晚餐之後,裴瑞希悄無聲息的來到了陳放的房間,很有節奏的敲敲房門,像是一連串的暗號。
陳放打開了房門,一切整裝待發。
“進來拿你的武器,還有十分鍾我們就出發,我們隻有五分鍾的時間登上那座高樓,若是探照燈開啟的時候,我們還沒有登上高樓,無處可躲藏,一定會被對方發現我們的行蹤的。”
裴瑞希將槍支裝好了子彈,然後又拿了兩盒子彈塞進了自己黑色衣服口袋裏,細心的聽他所部屬的任務,看了一眼時間,“我們該行動了。”
兩人的身影順著窗戶的管道而下,然後迅速的隱藏在斑駁的樹蔭之間,許是黑夜,有人看見了也隻當是樹影婆娑,並不會想到有人會隱藏在林間。
很快,他們兩個人就來到了那棟獨立的高樓之下,因為四周沒有別的建築物,所以導致了這裏特別的空曠,門口重兵把守,不得靠近,如今他們兩個人隻能利用麵朝大海這一處下手。
陳放問道,“你玩兒攀岩嗎?”
“玩兒過。”
“裴瑞希,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也許吧!”
兩個人開始研究怎樣利用最短的時間攀爬到中間的那個可容納一個人的觀望台上,“裴瑞希,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拿過了別在腰間的鐵鉤子,勾住了牆皮,開始一點一點,艱難的朝上爬去。
當圓圓的月亮從雲層之中走出來,一聲淒厲的狼叫震得陳放和裴瑞希耳膜都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