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惹來不少的麻煩,甚至是愛慕者,搞得他們降低了好幾個檔次,若不是李哥前去尋找漢哲哥,嚴明禁止這樣的行為,恐怕現在連陪酒陪唱都得他們來了。
易醉不明就裏,隻能被他拉著離開了宴會,連招呼都沒和詹姆斯伯爵打一個,就離開了。
因為回去的時候太晚了,他們選擇在酒店將就一夜。
進了房間之後,易醉才知道,有些男人謊話是根本不會眨眼睛的,就好比裴瑞希。
眼瞅著他朝著自己撲過來,易醉幾乎是下意識的飛身略過,翩然翻飛的落到了對麵的床上,蹙著眉頭道,“你你已經吃飽了。”
“是,吃飽了,可總得來一點飯後甜品吧!”
“所以沈闊是騙我的?”
裴瑞希搖頭,“那個是真的,我們已經逃離了他的視線,所以我就安全了。”既然安全了,就要玩一個遊戲,鍛煉鍛煉身體。
易醉聞言,暗恨到第一次要咬牙切齒才能控製住自己的情緒,她微微掀起了唇角,扯出一抹極為囂張的笑容,朝著他勾了勾手指,輕抿的唇瓣嬌豔欲滴,裴瑞希渾身血脈膨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誰知下一秒竟然聽到易醉出氣死人不償命的話,“你抓到我再,老公,來嘛~”
她……
裴瑞希驚恐的瞪著她朝自己做出極其誘惑的手勢,她這算是勾引嗎?
之後,裴瑞希用了一晚上來深透理解這句話的意思,他抓了她一晚上,即使擁有再快的伸手也比不得她的一身好輕功,幾個回合下來,他竟然連她的衣角都沒有抓到,眼瞅著她的魚尾裙擺一甩,裴瑞希直接撲在了地上,很是頹敗的砸了砸地,該死的,她是故意的。
易醉懶懶的打了一個哈氣,“我們不玩兒了,好嗎?我困了!”
裴瑞希是被點燃起了鬥誌,她耍了自己一晚上,現在不玩兒就不玩兒了,怎麼可能。
她嗜睡,一必須要保證十個時的睡眠,此時已經累了,隻需要耗到她精疲力盡,還怕抓不到她嗎?
所以,他堅持,必須玩兒到底。
這個遊戲已經不是易醉想停止就能停止了,直到魚肚泛白,易醉因為困意,腳步都紊亂了,還沒來得及運用內力,下一秒就被人抓住了腳踝,她翻身旋轉,企圖甩掉裴瑞希的桎梏,隻是她的困意太濃,外加奔跑了一整個晚上了,根本就提不起半絲半分的力氣來,直接被他拽進了懷裏。
易醉的心驀地一沉,異常排斥他的靠近。
始終推不開近在咫尺的他,甚至能夠清楚的聽到了他氣喘籲籲的聲音,溫熱的氣息撲打在她的耳邊,惹來她一陣的打怵,嬌笑道,“老公,你累了吧!我們睡一會兒好嗎?”
裴瑞希的胸口一起一伏,可見也是累壞了,沒有想到他們在彼此追逐上竟然浪費了一整晚的時間,現在才想著求饒,“晚了。”
他的大手又開始不規則的摸索了起來,易醉內心一片哀嚎,他的好體力永遠的體現在這種事情上,明明很是斯文儒雅的鋼琴家,怎麼就淪落敗壞到了滿腦子淨想著那樣的事情,甚至還樂此不彼,根本就不符合電視機上的形象。
聽著耳邊伴隨著衣服撕碎的聲音,她幹脆閉上眼睛裝死得了。
同時心裏非常堅定一件事情,那就是盡快懷上二胎,他就不會再動手動腳了。
裴瑞希不知道的是,他和閨女期待的老二還有這個效用。
若是他知道了,非得等兩年再要老二。
易醉睡到日上三竿也醒不過來,趴在被窩裏決定睡飽了再起來,裴瑞希卻是精神百倍,起來之後就看見了易醉的衣服被他撕了個亂七八糟的,決定下樓去商場給她買一套衣服,省的她起來沒有衣服穿。
在樓下的商場的櫥窗內,他看見了一套很漂亮的草綠色連衣裙,走進了商場內,指著那套衣服道,“那件草綠色的連衣裙給我來一件,三圍是84,6,86。”
這樣的尺寸,他竟是張口就來。
服務員見慣了這樣的場麵,連忙道,“請您稍等一下,一個碼數就隻有一件,你需要的那個碼有人正在試穿,如果她要買下來,那麼非常的抱歉了。”
裴瑞希表示理解,隻是更衣間的房門打開的瞬間,他就不由得開始頭疼了來,試穿那件衣服的人竟然是艾米麗。
她很喜歡這個牌子的衣服,所以他們家每出新款,她都要來買幾套,隻是自從上個月卡西歐將他們家的生活費一減再減,這樣的衣服她也隻能看了又看,然後囊中羞澀了。
但是她想了想,試試看看,她又不買。
這衣服才試穿了第一件,打開門竟然看見了卡西歐的男人,她頓時心虛的看著別的地方,在沒有看見卡西歐的瞬間,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好在那個壞女人沒有來,否則非要找自己的茬。
想到她的零用錢,她的眼底就會劃過一絲陰冷的光,作為一個貴族之女,她每個月隻能囊中羞澀的過日子,這算是哪門子貴族?
看見裴瑞希那一刻,她不由得起了壞心眼,拉了拉身上的衣服,故意理了理自己很長的波浪金發,自以為露出一抹絕代無雙的笑容,朝著他揮揮手,“嗨,裴瑞希,好久不見,你最近過得好嗎?”她裝作熟稔的模樣,令其他店員以為他們之間是認識的。
裴瑞希蹙眉,對於艾米麗主動攀近乎,顯得很是反感,尤其是上下打量自己的那雙不懷好意的雙眼,分明就是把他當成了獵物。這種感覺實在是糟糕透頂了,所以他故作思考的表情,輕蹙著眉頭,指著自己的腦袋,非常賣力的去想,惹來其他服務員眼底皆是劃過一抹笑意,心底不知怎麼嘲笑她的自大與無知。
他真的是想的太用力,扯出一抹抱歉的表情,“不好意思,這位姐,請問你是誰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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