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吧,今早餐的時候,她看見了一隻偷腥的貓,決定要將兩隻黑貝放出來巡邏。”
偷腥的貓?感謝外婆對他如此高的評價,那兩隻黑貝就是用來防著他的。
裴瑞希輕歎了一口氣,想要得到外婆的認可,恐怕要好久好久以後。
“老婆,你明早上,外婆看見了我的緋聞滿飛,我是不是這輩子都娶不到你了?”
易醉從衣櫃裏找出了肉粉色的睡衣,那平淡的口吻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嫉妒,就好似在問今的氣怎麼樣?“你和誰傳緋聞了?”
“大概是樸雲珠。”畢竟這幾照到的人隻有她而已。
“聽你的意思,還不止一個。”拿出幹淨的內衣內褲,然後抱著睡衣,朝著浴室而去。
裴瑞希眼疾手快的拉著她,將她壁咚在角落裏,眨著一雙桃花眼,與她近在咫尺的距離,就連呼吸都能夠撲打在彼此的臉上,感受到溫熱的氣息。
“老婆,你家親戚是不是走了?”
易醉的臉頰驟然緋紅,好半響才憋出一句話來,“我,我……我不知道。”
裴瑞希一怔,不由得輕笑出了聲音,貼著她的臉頰,印下一抹輕輕地吻,“老婆,你真是越來越可愛了。”拉著她的手腕朝著浴室走去,易醉從驚愕之中回過神來,頓住了腳,裴瑞希回眸,嫣然一笑,芳華萬千。
她一臉戒備,“你想要做什麼?”
察覺到她的手正在不著痕跡的掙脫,他輕輕一帶,直接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裏,笑道,“老婆,我們也算是老夫老妻的了,你怎麼還能那麼的害羞?”
誰告訴他,她是因為害羞的?
“你出去,我要洗澡。”
“嗯,我正好也沒洗,我們一起吧!”擁著她瘦弱的肩膀,就把她往浴室帶,易醉一手扣住了門框,死也不要進去。
她一向清冷淡雅,仿若不食人間煙火的精靈,起初令他心存喜歡都不敢靠近,保持著紳士的風度,結果沒有半點的進展,如今變成了流裏流氣的流氓,逼得她越來越像一個人了,還是一個非常任性的孩子脾性,他反而是更加的喜歡她了。
一手攔著她纖細的腰肢,朝著她白嫩的耳垂輕舔了一下,立刻換來她的顫栗,連扣住門框的手指都鬆開了,見她大勢已去,立刻將她帶進了臥室。
易醉隻能束手就擒,乖巧的摟住了他的脖子,“老公,今能不能就做一次?”
裴瑞希眉眼輕佻,泛著桃花的雙眸浮現出深邃的暗茫,嘴角勾勒出了一抹極壞的笑容,“可以。”
見他不懷好意的笑容,易醉不出哪裏不對勁,直到她徹底的淪陷在他極深的**之中,她才知道他是沒有謊。
可是一次也不能做那麼久,她累的渾身虛脫到隻能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想到她總算能夠睡一個安穩覺了,忍不住長籲了一口氣,裴瑞希伸出手撫摸著她細膩柔滑的美背,她忍不住心驚膽跳的僵住了身子,埋在枕頭裏發出悶悶的聲音,“我們不是好的嗎?”
裴瑞希看了一眼牆上的鍾表,現在的時間是淩晨一點半,勾起了嘴角,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老婆,已經到了第二了。”
易醉從枕頭上抬起了一張錯愕的臉,到了此時此刻她才知道這個男人為什麼那麼輕易的答應自己,原來他是在計算著這個漏洞?
第一次,裴瑞希在她清麗從容的臉上看見了惱羞成怒,甚至還罵了他一句,“卑鄙,你這個男人太卑鄙了。”
他抓起她素白的手,細碎的吻落在了她的手上,從喉嚨間蹦出了一連串低啞的笑聲,“老婆,幸好隻有我發現你這麼可愛的一麵,怎麼辦?突然想把你永遠的藏起來。”
易醉眨眨眼,她可愛的人隻有裴瑞希一個人。
他低頭,吻住了她微張的嘴,對著她的耳邊,輕聲的道,“這回,我保證我會很溫柔,很溫柔,你也要體諒我餓了那麼多是不是?”
他溫熱的氣息撲打在耳邊,惹來她渾身的顫栗,雪白的皮膚都開始泛著粉紅,兩隻手撐在了床上,不由自主的抓住了床單,他低沉迷人的嗓音就好像是一道催情的符咒,撩撥起了她心底最原始的騷動,被他吻過的唇瓣都在輕顫,一種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從心底升了起來,極度的渴望他的吻,身體會不聽話的摟緊他的脖子……
完了,她已經開始迷失在他所設下的情網之中了,甚至開始期待與他更親密的接觸。
因為易醉的配合,裴瑞希有史以來第一次得到了滿足。
當兩個人親密的接觸時,彼此不由自主的擁住了對方,期待可以更加的貼近對方。
易醉極累的暈厥在他的懷裏,裴瑞希滿足的吻了吻她的柔亮的黑發,“老婆,我愛你。”
她已經暈睡過去了,自然聽不到,也無法的回應。幹淨甜美的睡顏就好像一個純真的孩子,令他心生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