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沁兒抱著一隻海綿寶寶站在門口,望著還在撓柱子的爸爸,不由得歎了一口氣,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道,“爸爸,我對你很失望,你今竟然被趕出來了,明是不是就要被媽媽趕下山了?”
他身子一僵,滿臉的苦澀,他就是想與自己的老婆合二為一,怎麼就這麼的困難?
簡直就是太沒有理了,老爺敢不敢對他仁慈一點。
他不禁幽怨的回望自己的閨女,想要尋求一個愛的鼓勵,隻是在靠近她一米左右的地方,他愣是刹住了車,呆呆的問道,“你對煙味兒過不過敏?”
裴沁兒一聽這話,嚇得掉頭就往回跑,毫不客氣的甩上了房門,隔著門對著爸爸道,“本來我想大方一點,委屈一下我自己,和你睡一晚上,可是你抽煙了,絕對不行,爸爸你還是睡客房吧!”
然後,就看見了屋子裏的燈毫不留情的暗了下去。
裴瑞希頓時又想撓柱子了,他沒有想到煙能毀掉這麼多。
戒煙,戒煙,一定要戒煙。
這兩日他就沒有睡過一夜的好覺,床與浴室兩個地方徘徊,腿都快跑斷了。
這一晚上,裴瑞希什麼都沒有做,躲在客房裏的浴室,不停的在刷牙,衝涼。
力求達到無煙的境界,聞不到了最好。
後半夜的時候,他就再也睡不著了,一個人瞭望著星空,坐在易醉門外的台階上,吹了一夜的冷風。最後搓了搓兩隻手,朝著雙手嗬出一口氣,仔細聞了聞,很確認沒有任何的煙味。
決定趁著夜黑風高,輕手輕腳的走進去。
抹黑進了房間,自從在部隊經過了異能的特殊訓練,他眼清目明,一眼就看見了躺在大床上的女人,輕悄悄的湊近了床邊,故意朝著睡得十分熟的易醉吹了一口氣,然後從褲兜裏掏出了手機,用手機屏幕微弱的光照在她的臉頰一側,大概一分鍾的時間,看見她的臉上沒有任何的紅疹子,他不禁無聲到開心的上躥下跳。
許是太過開心了,連某人睜開了惺忪的雙眼都不自知。
他開心的像個孩子,手舞足蹈的,不停的握著拳頭做出勝利的姿勢,特別的孩子氣。
隻是他轉身的瞬間,發現自己正被老婆盯著,他瞬間有些不大好意思了,輕咳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想問她什麼時候醒的,想想她的誠實與直白,他也隻能作罷。所以他了一句不搭邊的話,“我身上沒有煙味兒了。”
易醉‘哦’了一聲,然後翻了個身,直接閉上眼睛又睡了過去。
他在這邊緊張的不像話,甚至是連手都在發抖,卻沒有想到那頭易醉已經睡著了。
裴瑞希一窒,下一秒胸口都產生了一種鈍痛感,他幾乎是不敢相信,她,她竟然又睡著了?
心有不甘的他直接跳上了床,然後鑽進了被窩,一把將她攬到懷中,然後發狠的吻著她的嘴唇,獲取到她口中的甜美,他的吻帶著幾分懲罰性,因為太激烈了,她疼的眉頭都皺了起來,直到兩個人的氣息都不太穩,他才放開易醉,眼睛裏濃烈的欲火如綻放的煙火,“老婆,你的臉上沒有紅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