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佳佳的車子快速的行駛在江麵的大橋之上,掛斷了哈利的電話以後,她微微的鬆了口氣。按了車窗落下的按鈕,然後將手機丟出了窗外,高高揚起的拋物線形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然後直接墜入到了江水之中。
哈利,希望你也能拯救全人類。
在車來車往的大橋上高速行駛,絕對是考驗一個人的車技,很顯然,韓佳佳的車技固然很好,可到底是不如陳放,在下橋的方向將她成功的攔截了。
韓佳佳也不急著逃了,然後將車子停好,兩隻手撥弄著自己長長的波浪長發,那模樣倒是嫵媚極了。
陳放下了車,探頭看向了韓佳佳,“佳佳,好久不見,隻是打個招呼至於這麼躲著我嗎?就算我不再是fk學院的學生,但好歹也算是舊相識一場。”他的眼睛掃了一眼空空如也的車內,眸低掩去一絲的不悅。
“怎麼樣?看到我車上有你想找的人了嗎?”
陳放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笑笑道,“fk學院的人就是有一種魔力,明明在校並不熟悉,甚至連話都沒過幾句,可是出了校門,依然會維護對方,相信這段日子以來,你和易醉相處的不錯。”
韓佳佳挑挑眉,並未話。
“好久不見,不去喝一杯嗎?”
“算了吧,你貴人多事,我可不敢打擾了你的好事。”
“既然如此,那就等著有機會吧!”韓佳佳沒料到他會這麼好話,所以當他真的扭頭就走的時候,她眼裏閃過一絲的錯愕,當他又回過頭時,她還沒來得及收回自己那副傻樣,臉上多少浮現出了一絲尷尬,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有屁不一起放完,過後再來一屁是要怎樣?“幫我轉達易醉。”
“什麼?”
“毀了一座實驗室能讓她心情變好,也不是什麼大事兒,若是她喜歡,我還有第二座,第三座,第四座”
韓佳佳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陳放這是向易醉下了戰書。
“今之後,我就要回到了y國,若是她對ky—還有興趣,我不介意她來我。”罷,他便上了車子,駛離此處。
他若是離開,韓佳佳相信了才有鬼。
所以她隔著很遠的距離,保持跟蹤,看見他進入了一處半山腰的別墅,等了好久之後,別墅上方停靠的直升飛機螺旋槳緩緩的轉動了起來,然後有幾個男人跟在陳放的身後坐上了直升飛機,上飛機之前,還朝著她的方向揮了揮手,那模樣好似是與自己道別。
片刻後,直升飛機就飛離了這裏。
韓佳佳有點搞不清楚陳放的用意,這是不打算追究易醉毀了他的實驗室嗎?隻是,他就這麼輕易的走了,總讓她覺得好像哪裏不太對勁?
直升飛機內,陳放與大衛看著空的靄靄白雲,一個沉思,不知在想著什麼,還有一個有許多想問的話,卻不知道該從何開口?
“你就這麼放棄了?”打死他都不會相信。
“我隻是去國吃個晚餐而已。”
大衛忍住嘴角抽了抽,陳放這人真是欠扁。
“裴家訂婚的請帖已經發給我們了,你要出麵嗎?”畢竟追風幫還不知道少會長布魯特來到h國,所以他不確定布魯特會不會出麵?
“一個的伊萊恩而已,我還信不過你嗎?”
大衛很好奇,“你確定不是嫉妒那個什麼裴瑞希?”想到布魯特那麼重視易醉,如今人家結了婚,他才不信他從頭到尾就沒有嫉妒過?
布魯特眼底隱去一抹如熊熊火焰的妒色,語氣卻是輕描淡寫的道。“若是你現在不想去,你可以先在就下去。”
大衛驚恐的看著他,“你瘋了,咱們現在可不是開車,是在飛機上?”現在下去,玩兒跳傘嗎?
“那又怎麼樣?”
大衛伸出手,隔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尷尬的笑了笑,“嘿,布魯特,我想你應該冷靜一點。”
“滾。”
“好的。”
他像以往一樣,縮到了離他最遠的距離,默默無聞兩眼淚,他的老大一向很衝動,這個毛病可能這輩子都改不了了。
*
易醉接到韓佳佳的通知,風塵仆仆的趕來了。
將她與陳放見麵的事情,還有後來的跟蹤,陳放的離開全部告訴了易醉。
她沒發表任何的意見,隻是淡淡的道,“我自有分寸。”
從一臉大便色的哈利手中接過女兒以後,一顆心才算是落了地。
第一次,易醉體會到了牽腸掛肚的感覺。
易醉道了聲謝謝,然後靜靜的看著女兒熟睡的臉,白皙的臉頰透著粉嫩,她不在的這幾,看樣子她過的不錯。
意識到這一點,她忍不住的會心一笑。
哈利卻是看的癡了,兩人從一起長大,見到她時,冷著一張臉的表情最多了,從頭到尾沒有另一種表情,有時候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她是否有感情,有情緒?這樣的笑容是他第一次見到,美得讓他以為自己看見了使。
“你笑起來真好看!”
易醉抬眸看了看他,“哈利,謝謝你。”
哈利微微一笑,麵不改色的道,“就當我這個繼父提前學習怎麼帶孩子吧?我相信我們以後一定是非常幸福的一家三口。”
聽到他的話,易醉的表情很淡漠,不怒不喜,就好像聽到一句廢話一樣,直接忽略掉了。
“今夜我就要動身回y國,你未來婆婆的生日,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帶著我們的女兒去給她老人家祝壽?”
“你確定她不會氣到直接進了醫院?”
聽到她的調侃,哈利爽朗的笑了起來,“易醉,我真是太喜歡你的轉變了。”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不得不承認,內心是生氣她的轉變,在他所沒有的參與之下,轉變成另一幅他喜愛的模樣。本想抱抱它,礙於她懷中磨人的妖精,他決定將自己的手指頭隱藏起來,這幾日被她握在手裏,不是被汗水浸濕了,就是被她的口水舔濕了,他真是怕死了這種髒髒的感覺,絕對是折磨他這種的潔癖者。“等我。”
易醉怔怔的看著他,很認真的問他,“等你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