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人到現在都動不了,還在維持揮著棒子的模樣,他不可思議的看向了易醉,但見她無精打采,懶懶的倚在了一旁的大樹,手一直捂著嘴,哈欠連連,那模樣還真是心大。
他們這邊打的如火茶寮,她卻在一旁閑閑的犯困。
別裴瑞希生氣了,就連那群流氓都覺得自己受了侮辱,指著易醉,冷哼道,“媽的,這個四三八太不把我們放在眼裏了,先去收拾她再!”
裴瑞希大驚,連忙衝向易醉,將她納入自己的懷中,臉色充斥著濃烈到化不開的煞氣,冷聲嗬斥,“你們誰敢動她一下,我會讓你們分出千百倍的代價。”
流氓驚駭的變了臉,畢竟剛剛還膽的想用錢來解決他們,怎麼這會兒就變臉了,還是這麼一副可怕的麵孔,不得不承認,他們有那麼一刻的確是害怕了。
隻是
即使害怕也要硬著頭皮去做,除了那個被定格的人還停留在原地,其餘的人將他們兩個人團團的圍住了,裴瑞希見狀,狹長澄清的眸子為之眯起,心頭已經有了計算。
易醉窩在裴瑞希的懷裏,輕膩地問道,“你們誰先上,還是一起上?”
這話太侮辱人了,好歹他們也是鐵骨錚錚的漢子,怎麼能被一個女人瞧了去?
她推開裴瑞希,淡淡的道,“我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
裴瑞希皺眉,還是不想讓她去,見她眼底忽閃而過的湛藍之光,已是不耐煩到了極點,可見這丫頭是真的困了,這幾個月以來,他不是非常了解她,可好歹清楚她的為人,那就是不屑於誇大,隻追求實事求是。
他的目光觸及到圓圓的肚子,略有幾分擔憂。
隻是下一秒,她就好似一道閃電在他的視線下竄了出去,不過幾個踢腿勾拳,明明他看在眼裏都是極其簡單的動作,卻是殺傷力異常強大,寂靜的公園內甚至還能聽見手腕被折斷的清脆之聲,各個疼的鬼哭狼嚎的,瞬間就全部臥倒了,趴在地上連。
他驚愕到下巴都掉了,他與她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他也是從練習跆拳道,可是論武術卻是遠遠比不上。
遠處,有燈光一閃一閃,裴瑞希與易醉皆是下意識的看去,樹牆微動,有人跑遠了。
易醉凝眉,邁腿想追,卻被裴瑞希攔了下來,“不過是有人故意而為之,我也很久沒上頭版頭條了。”
“回家睡覺!”
他好笑的拉著她的手,這丫頭的好奇心就不能多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