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雲龍要白芬芳給出他**的證據,想著這實在太好拿了,隻要她跟蹤他幾天,不怕蛇不出洞。

但興許是史雲龍事先給尤可兒通風報信了,跟蹤了幾天,發現老公安份的就像朝九晚五的公務員,除了家、酒吧、批發商外,哪裏也沒去,吃飯吃路邊攤,煙抽抽最便宜的,連咖啡也喝即溶的。

“太不可思議了,這裏麵一定有鬼。”

白芬芳明知表麵越完美,裏麵就越敗絮其中,但她沒時間耗下去,學校報告得趕緊動筆,家裏和雇主家也好久沒打掃。任老師脾氣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她不能欺負人,得盡快回到原來的狀態。“史雲龍,先放你一馬,有空再回頭治你!”白芬芳憤恨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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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芬芳跟蹤了幾天,史雲龍把自己身上僅存的一點兒循規蹈矩的本質全用上了。老婆想看什麼,他演什麼,演著演著,他都有點兒犯迷糊,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自己?

是白芬芳先放棄的,但他又多演了兩天,直到確認警報解除,這才真的放下心來,一通電話馬上撥給**:“我三十分鍾後到,穿上那件我最喜歡的紅色睡衣。”

“死相!”尤可兒啐了聲,趕緊從床上爬起,她已經渾渾噩噩睡了好幾天,得梳洗一下,別嚇壞了史雲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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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過是生不出個孩子,至於嗎?”於大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星期六上完課,白芬芳計劃到超市買個熟食,再炒把青菜,煮碗湯,晚餐就這麼湊合著吃,她有兩份報告得趕。

沒想到這完美的計劃被於大姐給破壞了,她押著她到酒吧,下午四點。

“現在是HappyHours,買一送一。”酒保說。

“行,來兩杯血腥瑪麗。”

白芬芳告訴於大姐她對酒過敏,會起酒疹,於大姐二話不說,兩杯瑪麗通通被她掃進喉嚨,還不過癮,又補了兩杯,現在正在發酒瘋。

“他說要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所以我被out了,哈!二十多年哪!我吃的苦還少嗎?幾句話就想我走,虧他說的出口!”

“妳是嫌少還是根本就不想離?”白芬芳切入主題。

“兩者都有,一、”於大姐醉眼惺忪地伸出一根手指頭:“給的太少,起碼得對半分---”

白芬芳等半天,看於大姐動也不動,以為她神遊了,沒想到---

“二、"於大姐伸出兩根手指頭:“我絕對不離,生是彭家人,死是彭家鬼,今生今世絕對---絕對不離。”

“這可麻煩了,簡直沒有商量的餘地,妳難道---”

白芬芳還想說什麼,於大姐踫的一聲,已經醉倒在吧台上,她隻好喚來司機小劉,兩人合力把壯碩的於大姐抬上車。

“我跟著一道回去吧!”白芬芳不放心。

“不用了,我是她家司機,把雇主安全送回家是我的職責。”

白芬芳無奈地看著車開走,但心裏總覺得哪裏不對勁,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