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王先生擺了擺手,“他不知道我有這一處產業的……水雲天大哥更不會說出去。”
“你在這裏可以隨意地跑,隨意地唱,隨意的玩,它是你的樂園,就如草原上的那個家……它是屬於你的。”他抿住嘴看著我。
“謝謝你王先生,”我把頭看向天空,“謝謝你救了我,但我的心裏隻有明成一個人,現在是,將來也是。我不想欺騙您……”在我心裏感激他,但卻不能愛他,不是不想去努力,而是明白自己一定做不到。
“我知道,”他低下頭,“感情是不能強迫的,隻要我的後半生能天天看到你、照顧你,陪你一塊吃飯、陪你一起放風箏我就很滿足了,別不奢求……”
“謝謝你,”我感動地回頭。
“我也謝謝你能答應陪我……”他抬起頭來,滿眼是淚……
後來的半個月裏,我們三個人過的很融洽。我們一塊爬山,一塊品茶。在水雲天和王見辰下棋的時候,我經常安靜地坐在角落裏為他們畫像。時間在指間流過。
王見辰接到公司的電話,是催他回去的。
晚飯後,我們三個人坐在客廳裏。
“白衣,我明天要回公司裏處理點事情,很快就回來,你如有什麼需要或什麼問題就去找水雲天大哥,他會幫助你。”王見辰一臉的凝重。
我點頭。
“你放心去吧,這裏有我呢!”水雲天是個謙和的兄長。
看著他,王見辰放心地笑笑。看得出他對水雲天是如此的信賴。
晚上剛倒在床上,便傳來輕輕地敲門聲。
“睡了嗎?”門外傳來王見辰的聲音。
“沒有。”我起來,把門拉開一個縫隙。看見他正穿著睡衣站在門外。
“這個送給你。”他突然象孩子一樣紅了臉把一方小盒子塞了進來。
“做個好夢,”他微笑著向我擺了擺手,“明天要走的很早,所以不能和你道別了。”
“一路順風。”我說,然後關上門。
打開盒子,裏麵放著一對精致的銀環,下麵壓著一張便簽。
上麵寫道:知道你喜歡在腳腕上戴環子,送你一副銀環套住你,希望在我回來時,不是人去樓空,而是依然有你。聖經《雅歌》8:6.7求你將我放在心上如印記,帶在臂上如戳記;因為愛情如死之堅強,嫉恨如陰間之殘忍。所發的電光,是火焰的電光,是耶和華的烈焰。愛情,眾水不能息滅,大水也不能淹沒,若有人拿家中所有的財寶要換愛情,就全被藐視。
我自嘲地笑,寄人籬下。除了這裏我還能去哪裏呢?
我在山上吹簫的時候,水雲天站在一旁歎著氣:見辰十幾年來一直都生活在夢裏。如今夢已成真。他又是那麼的珍惜你。白衣,你難道不是幸福的嗎?聽你的簫聲是如此的幽怨與淒涼,為了什麼呢?對過去還是舍不去嗎?
我默然。每個人的經曆都不相同,心地也不同。理解兩個字說出容易,真正懂得其意、做到相知的天下能有幾?
“白衣,我每天都為你和弟弟禱告,希望你們能幸福快樂.”
“謝謝。”我從心裏感謝他,他是那麼的善良。
水雲天是個多才多藝的人,琴棋書畫,談古論今讓人覺得他好似有著無窮無盡別人不知道的學問。對此我佩服得五體投地,如同當年佩服明成。
他對我照顧如朋友,有分寸、有餘地而又不失關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