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樣的情景不長久了吧!在我們都努力的走向城市的時候。
哥哥升了初三,課業更繁重。姐姐也讀了高中,努力學習。
而我,也要向我想好的道路上走去。
隻是,改變的是我們的環境,我想,一家人共同努力的心情是不會變的。這一世,我一定要讓爸媽早點休息,對我們放心。
哥哥、姐姐,我們一起努力吧!
我是屬於陰寒的體質,畏寒囍熱,這樣的天氣對我來說多曬曬太陽也是沒有關係的。爸媽已經習慣了,哥哥卻在前麵揮汗如雨,姐姐略好些。
我同情的望著他說:“果然,該回去做飯的人是你呀!”
“囉嗦!”他沒好氣的回了我一眼,說:“就你做的那飯菜,我不嫌棄就算是好的了,你還不領情?”
“知道了,知道了!我回去!”我把手裏的黃豆丟到了盤子裏,放在了旁邊的小徑上,去了附近的一個水塘裏洗了手,回家做飯。
爸媽笑著任我們去鬥嘴。
我到了家裏,把一應鎖事做了下,掐了豆角。他們還沒有回來。
我坐下翻了幾頁書。
“這是白允明家嗎?”一個聲音傳來。
我朝著門外看去,是一個常在附近的村子裏送信的郵局的叔叔。但他平常就把東西送到村委那裏,再由村委將信件派送給大家的。
我說:“是!白允明是我爸爸,有他的信件嗎?”一邊疑惑。
“嗯!”他應了聲,從自行車前麵的郵箱裏拿出了一封信,道:“哪!轉交給你爸爸!”
我接了信,看了上麵的收款人和地址果然沒有錯。我趁著他給自行車掉頭的空隙道:“叔叔,今天是五一,你們不休息嗎?”
“當然休息,我是順便送了過來。村委又不在,就送到你們家來了!”他朝我揮了揮手說:“走了!”
我目送他騎車離開,這個叔叔好像是附近村子裏的人,那他所說的順路,大概就是這個原因吧!
我看了看手中的信,實在很好奇,有誰會給爸爸寫信?
但不能偷閱別人的信件這種基本的道德知識我還是知道的。
等爸媽和哥哥姐姐回來,我去炒菜,結果還是哥哥接手了。我把信給了爸爸,他也很疑惑,當即就拆開了信。然後臉上露出了久違的開心笑容,說:“哦!原來是你們滿姑來的信,說不日就會帶你們的表弟賀誌回來看看…”
原來如此,我就說,爸爸常年在家,外麵的人不認識一個,隻有本村出去打工的人有交情,但他們怎麼會寫信回來爸爸呢?
就隻有我們那一個親滿姑,血緣相近,卻沒有多少印象的人。
小時候我們隻知道有這麼一個人,記得第一次相見還是在我六七歲的時候,雨點落下來,她撐著傘領著我跟姐姐去住在村子上方的爺爺家。
她給我的印象是文靜而溫和的,跟這裏的婦人們都不一樣,隻那一次的見麵就給我留下了深深的印象。
可是,之後呢?
我十歲那一年,奶奶去世了,爸爸和叔叔沒有聯係上滿姑的辦法,隻有發了幾通電報。
來奔喪的親戚朋友們紛紛問起滿姑的下落,爸爸跟叔叔都答不上來,隻說沒有聯係方式,聯係不上。
然後,是少得不能再少的兩通電話,再然後,就是現在。
“喔!”我淡淡的應了,不感興趣。
姐姐卻很好奇說:“賀誌也有十來歲了吧!記得上次回來的時候,他才會走路。不是,是她媽媽常把他抱在懷裏,他下了地就喜歡跑來跑去,好像兩三歲的樣子。瑯瑯,你有印象嗎?”
我淡淡的說:“沒有!”
“喔!”她似乎是訝異於我的冷淡,熱情一下子退卻了下來。道:“你怎麼了?”
我聳聳肩,無辜的說:“哪有怎麼了?跟你說了沒印象了,對沒有印象的人,你要我怎麼樣?”
姐姐啞口無言,轉而說:“算了,到時候她們來了我們就有印象了,隻聽說她們在北方,卻不知道是在北方哪裏?”
我心想著,無論是北方哪裏都不要緊,反正今生我與她們的交集是隻停留在這個帶著好感,而又彼此陌生的階段了。
我絕不去與她們親近,但未來的事多難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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