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簡單單的四個字,一句話,從水寒嘴裏冰冷的說了出來。
不知為何二人聽得此話非但沒有笑他狂妄相反一股寒意直接進入二人體內。
“身體……身體怎麼動不了了?”二人驚恐的看著慢慢走過來的水寒,身體卻是不能移動分毫。
“這是恐懼感,不要被恐懼感打倒,用力軋自己一下,鮮血可以緩解恐懼。”其中一人冷靜下來,看來此人見識還是頗為不凡。
但是有這麼簡單嗎?水寒會讓其逃脫嗎?當然不會。
水寒那看似緩慢的步伐瞬間便出現在二人麵前,原本就處於恐懼之中的二人看到水寒如此之快更是瞪大了眼睛。
“啊……”人們都沒有看清台上發生了什麼隻聽得兩聲慘叫二人便被打下台去。
二人身上並未有明顯的傷痕,但看其扭曲的大腿便知二人雙腿以廢,看來水寒是手下留有情麵否則真不知道此二人還有沒有命活。
其實他們並未做錯什麼,錯就錯在他們選錯了對手,打錯了注意。
“小子夠狠,今日之仇我二人定當記下,還請留下姓名來日加倍奉還。”二人強忍著劇痛仇視的看著水寒。
“水寒。”水寒冷冷的甩出二字便不在理會二人。
“好可怕,老師此人心性太過毒辣,長此已久必定成患。”雲楓雖不是什麼善類但也絕對看不慣如此行徑。在他的認知裏得饒人處且饒人,既然實力相差如此懸殊又何故下此狠手。
見此場景眾人紛紛停止了打鬥,他們都還是有些自知之明,倘若繼續下去反而算是冥玩不靈,不僅會浪費時間還可能無辜受傷。
眾人的做法很統一那就是——跳下去。具變,絕對的具變,原本還混亂的擂台如今隻剩廖廖一人。對於這一變故水寒很淡然,仿佛他的目標隻有火本源,過程會將如何都與他毫不相關。
“稚兒此人未免戾氣太重。”不知為何此時的火督在女兒麵前一再貶低水寒,仿佛是杜絕一些他不想看到的事情。
“絲毫沒有婦人之仁,對敵人仁慈便是對自己的凶殘,此人雖重殺戮但也不乏優點,況且稚兒也是說過此人並非無藥可救。”不料火稚對於水寒又是讚揚一番,雖然說的比較客觀且麵無表情,但這也能顯示出少女的情懷。
“哎……如何抉擇權在稚兒,為父不加阻撓。”火督無奈的搖搖頭,他雖不大同意但對於自己的女兒他還是了解萬分,他也相信自己女兒的判斷,畢竟對於女兒的眼光他自己也是自愧不如。
“本場勝出者水寒。”無奈之後火督還是宣布了比賽結果“下麵第三組上場。”
“楓兒到你了,如何取勝權在自己。”這也權當對雲楓的一種鍛煉,風萬裏也是不在多說。
聞畢,雲楓緩慢入場,並非如一些選手那樣華麗入場,因為那樣隻會成為眾失之地。此組也並未有什麼特殊,照樣是三十來人。
“開始。”火督大聲宣布道。
就如剛才那樣選手們又在拉攏自己暫時的盟友,在如此多的選手中雲楓並不出奇,結果竟無一人與之組隊,對此雲楓並未惱怒,反而一個人走到一邊觀戰起來。
“此子遇事不驚,仿佛萬事了然於胸一般,到就不知道其實力如何。連我都是看不透其實力,看來此子也是不凡。”火督看著獨自一人的雲楓喃喃自語道。
“稚兒此人如何?”火督也想聽聽女兒這次又會有何見解。
“看不穿。”火稚出人意料的說出了此話,這也是她首次說出此話,以前無論是少年亦或長者都被火稚一看便穿,但是如今不知何故連她都看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