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滿他語氣中的質問,夏青衣回答有些冷淡。
聽出她語氣的不滿,曲卓雨沒再多問什麼,隻淡淡點了點頭,繼而低頭研究起了手中的地圖,
就連對夏青衣的安排也沒有多說一個字。
看見曲卓雨並沒有再理自己的意思,夏青衣也就隻是站在一旁,沒有出言打擾,整理一下自己腦中混亂的思緒,是不是太衝動了,有來到這裏的打算就是因為那一塊玉佩,當時在筆記本裏麵看到的時候就知道那個東西不一般,不然按照父親的性子,絕對不可能這麼小心地保存,那它到底是什麼呢?會不會跟當年的臥底事件有關,因為夏青衣記得那塊玉佩上刻了一個小小的“陸”字,而那個販毒團夥的首領,就是姓陸。如果真是跟犯罪團夥有關,那麼父親又為什麼要這麼細致地保存這塊玉佩呢?這中間究竟又有什麼隱情,父親的死,究竟是意外,還是蓄意的謀殺?這一切,她都急切的想要知道。
這一切,她還暫時沒有想法對曲卓雨和盤托出,再等等好了。
等理清了自己腦中的萬千思緒,已經是半個小時過去了,夏青衣這才發現自己的腿腳都已經快麻了,曲卓雨還是一副全神貫注的姿態,根本無暇關注自己。
知道自己指望曲卓雨是無望,夏青衣自覺地走到一旁的座椅上坐了下來,既然來到這裏,有一個任務是要用自己的專業知識幫助軍隊解決病症,自然要更加謹慎小心才對,夏青衣走到了一旁細細研究本草綱目,還拿出了紙筆細細描摹各種植物的形狀,隻有了然於心,才可能不出差錯,作為醫生,這點道理,她不是不懂,這種時刻的小心謹慎就是更加關鍵。
曲卓雨案台上沒有鍾表,隻有一個巨大的沙漏,沙漏有時候比鍾表還要精確,曲卓雨更是可以通過觀察沙漏上壺裏流沙的數量準確的推測出時間。
兩人無話,又是一個上午。
研究好了作戰的路線,曲卓雨才抬頭舒緩起酸痛的脖頸,偏巧一抬頭就對著夏青衣的方向,由於椅子和桌子不是配套的關係,曲卓雨看著夏青衣整個人伏在桌案上正在認認真真地描畫著什麼,全然沒受到他目光的影響。
這樣的模樣,倒是有幾分稚氣,不像是平日裏看到的冷然律己。曲卓雨看著有些想笑。
夏青衣頂著曲卓雨火辣辣的目光畫完最後一張半夏之後終於忍不住了。抬頭和曲卓雨對視,目光清冷,但是明明白白地用眼神傳遞著一個信息:“你在看什麼?”
總算意識到自己看得太放肆,曲首長不著痕跡地轉移話題。
“聽說如今蒼鷹寨的當家人換人了,原來的老首領陸忠退居幕後,如今大小事務全部交給養子陸延,傳聞此人極有手段,當年蒼鷹寨元氣大傷,陸忠失去了雙腿,年僅10歲的陸延就已經被陸忠呆在身邊處理大小事務,這些年來的曆練,他是羽翼更加豐滿,此次回歸,就是他一手主導的,如今,邊境販毒的團夥更加猖獗,怕也是因為有了他的支持才膽敢如此肆無忌憚,此人,估計是不好對付。”
夏青衣是第一次聽到蒼鷹寨這個名字,這下她越發敢確定身上帶著的這塊玉佩是父親當年為臥底一事留下的,那一隻栩栩如生,閃爍著妖冶紅色的鷹,應該能算是蒼鷹寨的信物了,至於父親究竟是如何拿到的,其中究竟有什麼淵源,現在還無從知曉,但是,夏青衣有一種預感,這一次,她絕對是能找到謎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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