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烈轉頭,瞪著顧慎,冷聲道:“顧將軍這是何意?可是在懷疑我們?烏圖將軍是我們匈奴的棟梁,若是公然昭告出來,隻怕有人會圖謀不軌。”
“啊哈哈哈,這真是我今年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顧知書忽然不厚道的哈哈大笑了起來:“你們就是怕也沒有用啊,還怕你們藏著麼?”藏著掖著還不是照樣被殺了?
“瞧見顧公子這般歡喜的模樣,莫非這件事情是你做的?”呼延烈放在身側的拳頭緊緊的握在了一起,發出嘎嘣的響聲。
顧知書一聽,頓時又是一陣大笑,他不顧一邊顧慎的警告,語氣很是舒坦的道:“殿下可真是抬舉我了,我要是有這本事,這金鑾殿上此時就不會有殿下這個人了。”
“你……”呼延烈氣得大口的喘著氣。而顧知書的模樣瞧在他的眼裏,分明就是:人得誌!
“公子這一生的起伏全都出在嘴上,凡事還是各留餘地的好。”一直沉默的巫師忽然抬眼瞟了顧知書一眼,語氣淡淡的道。
顧慎一聽,立即皺了皺眉,可顧知書渾不在意,他很是嗤之以鼻的道:“各留餘地?你們匈奴屠城的時候怎麼不留餘地了?要報應,也得你們先去下地獄啊……”
“知書!”顧慎瞧了一眼上位的齊皇,立即就要伸手去拉顧知書。
顧知書卻是不管,伸手摁住了他爹的嘴,一臉倨傲的道:“再者,本公子向來不信命,也從不算命,在我們大齊,你們這種隨隨便便人命數的人,可是要遭譴的。”
“你住嘴,你以為巫師是誰?是你能隨便的麼?”呼延烈瞪著顧知書,那情緒緊繃的模樣,仿佛下一秒就要動手了。
“夠了,你們全都給朕住嘴。”齊皇實在是聽煩了,他捏了捏眉心,吼了一聲,現場這才稍稍安靜了下來。
“皇帝陛下,如若你們大齊是這般的態度,那我想,我們兩國的婚事也不必結交了!”呼延烈滿臉嘲諷的看向齊皇。
“王子,既然你們有意退婚,朕也不加勉強了,畢竟,老三現在還重傷躺在床上,能不能恢複,也要看意啊!”齊皇想到之前同秦昊的談話,頓時一臉哀戚的將這話給了出來。
可呼延烈一聽,卻是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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