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然一把火將行山燒成荒地,就差沒夷為平地了,六日後班師回營,我已經被瀟祈關了五天。他去問瀟祈要人,瀟祈不給,原因也不願意多說,將他打發了。他求見皇後娘娘,皇後稱病不召見。
他隻能見我,我坐在石青石板上,頭埋在雙膝之間,聽見開門聲,我漏出雙眼看著瀟然一臉愁容的站在門口看著我。
我起身衝到門口將他抱緊:“你回來了?”
“胭兒?你?你又做了什麼?哥哥為什麼要關著你?”
我搖了搖頭:“沒有。”
“說!”
“沒什麼事,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
他雙手捧起我的臉頰,直直的盯著我問:“說!”
見我不說話,他拽著我就向外麵走去,我硬是拉著牢門不肯走,他鬆開了手,惱怒道:“我現在就去問他,究竟要怎樣才肯放了你。”
你想讓皇上與謹王反目成仇?
我臉色蒼白一變,緊緊的抱住他的腰:“不要去,不要去,我不要緊。”
他扳開了我的手指:“放手。”
“我把玉佩的事情說了出來,皇上他沒有治我的弑君之罪,他隻是問了我有沒有什麼辦法讓我死了,又不影響你。”
瀟然腳下一頓,轉過身看著我:“你說什麼?”他立刻搖了搖頭:“你回答了什麼?”
“用忘情之術。”
他捏緊了我的手:“你!愛自作孽。”
我低下了頭表示默認了。
自作孽,不可活!
他鬆開了我的手,轉身便準備走,我反手一抓,追問道:“你要去哪?”
“你沒承認,這事我倒是還也可以胡鬧一下。你承認這就是弑君,我開口求情落下的是同謀的罪。”
“我知道。”
“你知道個屁,你知道你給我唱這出。”
“我……”
瀟然一指:“裏麵呆著去。”
我鬆開了抓著他的手,點了點頭回到了牢裏。
中午吃飯那會,淺雪送來了飯菜,我剛端起碗筷,瀟然一臉晦氣的走了進來吩咐道:“去鋪一下褥子,再去拿個枕頭,本王要在這裏麵壁思過。”
淺雪問到:“當真?”
“去。”
我回頭看了一下石床道:“這床窄了,睡不下兩個人。”
他抬起頭狠狠瞪了我一眼,我立刻低下了頭安靜的吃飯,他又看了一眼淺雪:“你還不去?”
過了好幾日,我側臥在他身旁擦了擦他額頭的細汗,他輕輕的吻了我裸/露道肩旁,手還繼續在我後背慢慢的滑走:“滿腦子全是你,該怎麼辦?”他翻身將我壓在身下嬉戲道:“不如再來一次。”
我躲了躲他的吻,摸了摸他幾日沒有修麵留下的胡渣,耐不住的問道:“你我以後當真就這般?”
“快了。”
“什麼快了?”
他湊到我耳旁輕聲的說:“馬上要檢閱水師了,那裏能沒有我這個主帥在場。”
他這話還沒說完,鐵門傳來了打開的聲響。我臉色一青,推開了瀟然,手忙腳亂的穿衣服,根本來不及,他提起褲子,又拾起自己的袍子裹在我身上:“你別亂動,讓別人看了去,我饒不了你。”
瀟祈都見怪不怪了:“你可算是讓我見識到了什麼叫麵壁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