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沒有去拜見冬璃的母親,獨自一個人住在一個安靜的木屋,慢慢的我每天弄一點點,替木屋圍好了柵欄,角落種了幾盆花,葡萄樹開始爬藤結出紅紫紅紫的酸葡萄,樹下一張四角木躺椅,陽光有些刺眼,轉眼間一個月這麼偷偷的溜走,又要迎來新的春天。
他是真的很忙,宮裏上上下下都再忙著白師師的王後冊封大典,冬璃為了回報文靜不僅將後宮的所有政權交給了白師師,並在冊封大典他將和白師師一同接受萬民跪拜。
冬璃這麼做是報複了文靜,可是他為什麼不明白這麼做同樣傷了我的心,我日日夜夜問著自己他什麼時候不會忙,告訴自己他不忙了就會出現在我麵前。可是最後我等到了宮裏沸沸揚揚,歡歡喜喜,張燈結彩的全是為了恭祝站在他身旁的文德王後白師師。
盡管他們的身影是那麼的渺小,如同畫中的一點,我還是看到了冬璃牽著白師師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紅地毯的盡頭,坐上了主位。
我是真的愛上了冬璃,是那樣的全心全意。因為他,我的眼淚是可以這樣的輕易落下。可是我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覺得就算他離我再近,我還是如同****一樣的生活著,被所有認可著他的人辱罵和唾棄著。
一旁的古轍遞過來一個手帕,我接過手帕握緊在手裏,他打趣調侃道:“喲喲喲,夫人這是在妒忌白王後?”
我鏗鏘有力的點頭說出了:“是。”
他反倒一愣,過了許久我用極小的聲音問:“在他身邊我是不是如同****一般的活著?”
他被我一問更是不搭話了。
我忽然自嘲的笑了:“不是如同,是本來就是****。而且活的還不如****,見不的人,背後被人唾棄、嘲笑。”我看著蠱轍陳述道:“****最後的結局都會很慘。”
冬璃扯開話題道:“我帶夫人去一個有趣的地方。”
於是我便隨他去了,總是好過現在這樣看著難過。他帶我走進了寺院的西麵,他過去推開了一旁的石門,放眼望去一排一排陳列著許多書籍,我跟著他直徑走進了屋內,一邊拿起一旁的一本書,拍了拍上麵厚厚的灰塵,應該都是一些值得收藏的書籍,看起來都很古老的樣子,有些早就發黃,有些隻有半卷。
他遞給我一本書,由於心情不好,我隨意的翻看了幾頁,什麼內容我都沒看仔細,隨手準備放進了書架。
“我心情不好的時候不看書。”
他笑了笑說:“陛下怕夫人想太多,讓屬下領你來書閣。但是陛下也吩咐了,夫人不可以亂走。”
我沒什麼心思去揣測,準備往回走,剛放入書架的書掉到了地上,我下意識的蹲下去撿,發現了地板上奇怪的花紋,腦中忽然閃過酒窖地上的花紋,黑黑陰暗的地窖,到處都是奇怪的符號,一灘血池中間供奉了一個木人。
我拾起地上的書,整齊的放進書櫃,這書閣要比酒窖大上好幾十倍,所以這個下麵有一個至少比酒窖大幾十倍的密室。
接下來的好幾日,我就這麼默默的坐在黃石之上,看著宮廷的人來人往,就是不見冬璃停下腳步看向這裏,哪怕是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