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璃挑眉便去沐浴去了,我走到軟榻上把榻上的小幾故意放到邊緣,看著他向我走了過來,我拉著他坐在榻上,起身主動坐到他身上,去親他,顯然很受用,他一直壓抑的欲火如山洪爆發一般洶湧。
我故意碰翻了小幾,聽著它摔在地上,外邊的執事公公,宮女闖了進來,看著赤/裸的兩個人,我被他壓在身下身子很軟,嬌柔的說了一句:"陛下,妾身受不了了。"
冬璃額頭的汗滴在我身上,在我耳旁輕輕道:"受不了什麼?"他抱起我轉過身子,我故意驕吟的很大聲,對冬璃不能懇求,就隻能學會享受。
“陛……下。”
冬璃都沒抬頭看一眼跪在地上的宮女,太監,直直的盯著身下的我說:"你們還打算看多久?還不滾出去!"
他將我抱到床上,用被子將我蓋住,他走進浴池喚來了下人進來加點熱水,地上打碎的茶杯和小幾很快的被收拾幹淨了。
宮女幫冬璃擦著背,他一旁的貼身玉公公問:"陛下,是否入冊?是否送回嘵夜軒?"
"入冊,等她醒了讓她丫環過來伺候起身。"
他一旁的玉公公答了一句:“是。”
這件事立即傳到了後宮的各個宮苑,因為清心齋是冬璃後宮唯一的書房禁地,是不許任何妃嬪進入的。更別說在這裏寵幸妃嬪了,留宿過夜了。
在這清心齋又過了兩日,終於進入了初秋,天氣是說變就變,今夜就開始漸漸變涼了。冬璃穿上白色底褲睡到我身旁將我抱緊,他撐著頭就這麼看著我問:"你還沒回答孤,受不了什麼?"
我往被子中縮了縮道:"自然是陛下你強悍的體魄。"
他笑著親吻了我露出的背道:"嘴真甜,孤王愛聽。"
我眨巴眨巴眼,是個男人都愛聽這個。他放下床帷在我身旁躺下,咬了咬我的肩膀上的吻痕,我嗯了一句:"陛下,饒了妾身吧。"
他一邪笑:"今晚饒了你。"
我走出房門,陽光淡淡的,看著院子中的下人都在收拾曬好的書畫。一公公不小心將一副畫卷掉在我腳旁,便聽到一旁的執事公公怒斥:"這幅畫弄壞了可是要掉腦袋的。"
恰巧我拾起地上的畫,打開一看,是個女子拿著一把劍,好眼熟的女人。
執事公公忙的走到我身旁道:"小主使不得,萬萬使不得,這幅畫陛下不許任何人碰的。"
"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畫,有什麼碰不得的?"
"奴才隻知道這個是陛下兩年前畫的,有一次紫姬娘娘不小心摔了這幅畫,陛下可是大發雷霆,才下旨任何人乃至後宮妃嬪不得進入清心齋。"
一旁的小梨說:"這不就是小主。"
我反問:"畫中女子是我?"
兩年前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