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璃先徹頭徹尾把自己洗了,又命人把我全身洗了,接著把被褥都換了。一旁的丫頭幫冬璃擦著濕漉漉的頭發,他坐在桌上深思什麼。蠱轍在門外喊了一句主上,冬璃走了出去說了幾句什麼,又跟著走了。
老頭慢條斯理的說:"雖然找到方法,不過這種草藥這裏沒有,要在極寒極濕之地才有這種草藥。"
冬璃問:"多久?"
老頭回:"我親自去,來回也要五天。"
蠱轍說:"屬下覺得用這種花粉的人,應該會有解藥。"
冬璃搖頭道:"這次還真不能去找她。蠱轍你親自去采藥,立刻啟程。"蠱轍領命後就走了,他坐下讓老頭一同坐下問到:"巫術能否醫好她的病?"
老頭搖頭:"這種病例太少,記載的也太少根本無從下手。別說巫術,可能醫術都行不通。"老頭猶豫了半會說:“有句話老頭子我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冬璃點頭說:“你細說。”
“夫人的身子在生了孩子之後能保住性命已經是萬幸了,需好好調養三五年或許還能生育。”
“你是說她現在不能生?”
老頭說的很直白:“是根本懷不上,就是經過三五年調理之後懷上了,能不能順利生下來還是個未知數。”
這裏又要說到因為長了疹子,冬璃日日都會來看我,讓我別抓替我擦一些清涼的藥膏止癢,一直哄著我睡著。可是他越是對我好,我越是心裏頭被針紮一樣難受。因為所有人,是所有人愛的都是唐若胭,並不是我。
夜很深了,坐在軟塌上看書的冬璃見我還沒睡著,他放下手中的書問到:"怎麼有心事?"
"沒有,是不想睡。"
冬璃一愣忽然覺得我說話的方式讓他感覺很像某個人,他忽然笑了。我開口問到:"陛下想到了什麼這麼高興。"
冬璃點頭說:"讓孤王想起了一個人。"
"唐若胭?"
顯然冬璃一愣,他起身走到我身邊,摸著我的臉頰笑著問到:"語兒是在不開心?"
我搖頭:"妾身怎麼會跟自己不開心。"
這麼說應該也是對的吧。我咳嗽幾聲,冬璃脫了袍子,睡了進來,我窩進他的懷裏,他將我抱緊問:"那你怎麼曉得這個人?"
我歎了一口氣,摸著他的臉頰:"謹王的胭妃,楊大哥口中的師妹,陛下抱著臣妾喊著的胭兒不都是她麼?"
他抓著我的手背,忽然兩手禁錮我的手腕,將我壓在身下,我心跳加速,因為身上全是紅疹,我並不想這個模樣和他,於是開口勸說:"陛下,妾身身子還……"一個吻封住了我的嘴,褪去了我的褲子,我哼了一聲他很興奮,他第一次在我麵前這麼興奮。我身子很軟,呼吸有些快,雙手撐著他的胸口,他用手背摸著我的臉頰,眼中全是柔情的告訴我說:"孤王是喜歡她。"聽到這裏我一絲難過湧上心頭,他抓住我的腰非常用力,指甲在他胸口留下兩道紅色口子,他將我抱起坐在他腿上,捏著我的下顎說:"可孤王也喜歡你。"
我動情的喊了一句:"陛下。"
他看著我目不轉睛,又將我放平聽見他哼了一聲,呼吸漸漸平靜。有些倦意,便我沉沉的睡去,冬璃摟著我也沉沉的睡去。
這是他第二次寵幸我,為此我深知了一件事情:冬璃很喜歡唐若胭,提起這個名字眸子裏流出的柔情即便是對他的王後也不曾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