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然向風走了兩步,反問道:“當真?她沒死?真的沒死?”
風將山澗底拾到的一隻耳環交到瀟然手裏,稟告道:“王爺,屬下在附近的村莊尋到了娘娘的蹤跡。”
瀟然一喜問道:“消息屬實?”
“回王爺的話,村民說見過娘娘。”
拾起桌上的畫像,道了一句:“本王要親自去。”
村莊
瀟然仍是不信,將一幅畫打開問這老婦人道:“你確定是她?”
老婆婆點頭道:“草民確定就是這畫中女子。莫說這姑娘呆一夜,即便是看一眼也忘不了這模樣。”老婦人想起什麼,去屋內拿了一套衣服道:“官爺,草民見這姑娘的衣裙髒了,便讓她換了一套幹淨的衣服,這些是她換下的衣物。”
瀟然抓住這衣物猶如看到希望一般,笑問道:“她什麼時候離開的?可有說要去那裏?”
“回官爺的話,今日天不亮隨著進縣城的驢車走了。倒是沒說要去哪裏,隻是姑娘詢問過草民如何去汴京。”
這邊要提到瀟然手中的畫,我是平日裏閑來無聊,看多了沒有色彩的水墨畫,心血來潮借用布坊染料的畫了寥寥幾枝梅花。一旁的瀟然興致頗高提筆畫了一幅我的畫像,在這群知名人士的阿諛奉承之下,他展出了這幅畫。他還請了不少知名人士鑒賞,當然也不得不顧忌他王爺的身份,迎來不小的轟動。因此這幅畫是以第一副有色彩的畫而問世,成了不得了的作品,也就這幅畫奠定了這個時代彩墨畫的興起。
睿王府
瀟睿醒來,一旁的侍女一高興的嚷嚷著:“老爺醒了,老爺醒了,快去通知王爺。”
他揮手招來得力的管家,沒商討再次回陽城,而是帶人去了一座野山。
“挖。”
揭開棺材,發現裏麵是空的。
瀟睿並沒表示出驚訝,當即下令到:“派人去捉唐若胭的貼身丫鬟,千萬別傷著她手中的孩子。”
很多事情都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發生了,而且遠遠超出了我的意料之外。
。
我一進鎮,拴上馬兒,找了家茶館才坐下,看見一對軍隊轟轟從我麵前而過,我聽到大街小巷的姑婆們嘴上風雲變幻的談論著:
“八九年前唐家的幼女便逃過一次,怎料到……”
“這次不是私逃,而是被敵國的細作殺死的。”
“跳崖,死了。”
“紅顏多薄命。”
“謹王失去了心愛的妃子萬分震怒,才出兵剿了附近的馬匪。”
“我怎麼聽說不是剿,而是將他們收編了。”
……
馬匪?我醒悟,瀟然應該以為我死了,怎麼會這麼快追來。
茶棚外邊侍衛手中拿著兩幅畫像,一副是我本來的模樣,另一幅就是我現在臉上這張人皮麵具。我趁著他們還沒進來,便從另一側溜走了。
侍衛拿著畫像問這沏茶的小二哥,小二哥看著畫像不自覺的回頭看了一眼,指著空著的桌子道:“剛剛還在這裏,怎麼一轉眼就不見了。”
恰巧路過此處的一個小頭領,聽到此話上前摸了摸板凳還是溫的,下令道:“這邊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