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傳來裂開的疼痛,呼吸虛弱,頭痛欲裂,眼皮依舊沉重的讓我無法睜開,幹咳的喉嚨之中擠出:“水”
不時便有清涼的水流進我幹裂的唇間,隻是喂水的力道太大,水大多順著我的嘴角溢了出來。我很不舒服的動了動脖頸,一塊柔質的手絹抹去了嘴角的水跡,我不適的皺緊了眉頭。
一旁的人也是手忙腳亂,煩躁的將手中的手絹一扔。我很想氣憤的站起來,支開床沿這個不會照顧人的人。
過了大半夜,我手指漸漸有了直覺,輕輕的睜開眼睛,眨了眨眼,適應了房中昏暗的燈光。
手揉了揉一直疼痛太陽穴,看清楚是一張奢華的大床,掛著明黃色的帳子。
明黃色,是明黃色。等我反應過來,視線向床內側看去,****的半個身子,一張蠱惑人心的麵容展現在我麵前,我頓時就想再昏一次。
聽見床內側傳去冬璃的一聲:“怎麼?孤王親自伺候你還有何不滿?“
頭痛的要砸開一般,直視冬璃說到:“水。”
偌大的屋子中竟然找不到一個下人。他親自扶我坐好,端起了桌上的一杯水送至我嘴旁。
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也不說話,隻是乖巧的將水喝光。
“這是哪裏?”
似乎冬臨很滿意我剛才的乖巧,心情極好的回道:“西陵,孤王的行宮。”
大致也猜了個七八,我指了一旁的桌上的清粥說:“餓了。”
他順我意思的端著清粥一勺一勺的喂進我的嘴裏,我帶著小情緒的問道:“我昏迷多久了?”
“有些時日了。”
我皺眉的瞪了他一眼,他磕了一聲,正經的說到:“十日。”
心一緊,完了,我此行定時瞞不住瀟然。
冬璃一勺粥喂到我嘴旁,眯起眼看著我較有興致的問道:“真是毀了?”
微張口喝了勺子的粥,覺得吃的有些累了,便靠在軟枕上。我看了這絕色男子:“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冬璃淡笑不語,我接著說到:“毀了是假。”
冬璃抬起眼皮看著我,等著我說下一句。
我學他輕嗑了一聲,直直的看著他:“其實我並未拿到。”
他嘴角一笑的反問道:“並未拿到?”
我不屑嚷嚷:“還以為陛下更勝一籌,這般看來陛下也未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