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腿上還腫著,現在又要照顧一個手骨折的人,還要被罰來洗衣服。我拿著棍子打著衣服,我一直想明白,我為什麼會淪落到蹲在這洗這一堆衣服。
浣衣局都是四人住一個屋子,不同於花苑的方便。
我把薇的手用木板固定好,就聽到外間有輕輕的敲門聲。
我開門見瀟藍一身侍衛裝扮模樣,一臉的焦急的向屋內張望著。我囑咐他去外間等著,我扶著薇出門,意識我在前麵的樹下等她。
我盤坐在樹下,聽到身後傳來:“傷勢可是好了?”
倒是把我驚了,我居然沒發覺,看著瀟寒直徑走到我身旁坐下,遞給我一些治傷藥。
“藥原來是你送的,還以為……”他則是在一旁不說話,這使我不得不想起秀女當天,他亦是在朝殿上說我是他心儀之人。
我們都沉默不語,這氣氛便不夠好。
接著他輕笑問道:“我以後叫你胭兒,可好?”對上他閃亮的眼眸,我回以一笑接著點頭。
聽到身後有響動,我便回身看著薇則是已經等在樹下。
“奴婢走了。”見他額首,我便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他忽然飄到我身旁,撫去了肩上的一片落葉。
我抬起漂亮的眼眸看著他半響,他輕笑道:“快走吧。”
剛走到門旁,一陣疾風飄到我身前,我下意識的後退幾步。
站定後見一身小太監裝束的瀟然一把將我抱緊,我心虛的回頭張望了一下,看樹下的瀟寒是否已經離開了。
“胭兒,胭兒。”我隻是恩了一聲,他將我抱的更緊了。碰著我背上的傷口,我低低的吃痛出聲,他才舍得鬆開我道:“剛剛見過瀟寒?”
“他帶瀟藍來找姐姐,就碰上的。”這話說的連自己都覺得心虛,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心虛。
“恩。身後的傷好點了?”我挽著他腰間,倚在他懷裏點頭。
“胭兒,秋獵後我一定娶你。”
我想起了上次秋獵,又跌落山崖,又挖洞的情形,就差那麼一點點就死了的記憶仿佛曆曆在目,我歎了一口氣:“又是秋獵?”
他捏了捏我的鼻子:“想什麼呢?整天胡思亂想,當年要不是因為你亂跑也不會發生那些事。”
“那不是因為我失去了記憶,那男的弄得好像真的和我很熟一樣,我才……嗯……”
他捧著我的臉吻上我的唇:“我先走了,一會被父皇逮著了,又要被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