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山燭龍滿懷信心地走了出去,看他的情形,真是可以一舉手就將“孫孝”毀在他的手中一樣,而他究竟為什麼有那樣肯定的把握,句芒也不知道的。
當你與邪惡沾染的時候,你就注定要被邪惡所利用。
白君梅坐在床頭,黯然神傷,世道太險惡,如今她才知道。孫孝哄了她很久,才讓她心情好一點,然而燈光閃爍,一股黃風吹了進來,一個小矮子走到她的麵前,她厭惡的看著。
噢,小美人,你真是太憔悴了,何必呢?隻是一個交易而已~陰山燭龍說。
我知道,我會完成的~白君梅痛恨的說。
不~我要的,現在就要~陰山燭龍說著,隨而將一個紅色的小瓶子拿了出來。
白君梅看著,那瓶子猶如滴血~
張嵐與李伯納玩了很久,但是他沒有回家,而是去了孫孝的家裏,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時半了。
李伯納送她到了門口,還不想走,可是張嵐卻推著他,硬把他塞進車子,將他趕走了。張嵐並不是不想和李伯納在一起,隻不過她的性子十分爽朗,最討厭臨分手時,又婆婆媽媽地講上一大串話,所以每次幾乎都是她將李伯納趕走的。
張嵐站在孫莊的門口,並沒有讓李伯納進去,至少現在她還不想讓孫孝知道他們兩者之間的關係。
孫孝正在看書,見到了她,才抬起頭來道:“玩得高興麼?戀愛了?是他嗎?李伯納呢?怎麼不請他進來坐坐?”
不等孫孝講完,張嵐已急不及待地道:“孫孝,遊樂場中,發生了凶案,而一個魔術師,總是用奇怪的眼光望著我,還有~”
“慢,慢,”孫孝挫著手,“你一件件講好不好?”
孫孝用了一天的時間才把白君梅的情緒穩定下來,有些疲倦了,所以聽到張嵐的話,他有些傷神。
“好,”張嵐吸了一口氣,“在玩過山車的時候,一個人被拋了出去,受了重傷,隻怕活不成了,這人就坐在我的後麵!”
“這就是所謂凶案麼?”
張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是啊,還有那個魔術師,不知怎麼,老是拿眼睛看著我,我感覺到就像是毒蛇在盯著我一樣!”
孫孝已沒有什麼興趣聽下去了,他低下頭,又去看她的書,同時還打趣道:“或許是你和李伯納的態度太親熱了,所以才惹人注目的罷!”
張嵐的臉紅了起來,叫道:“孫孝!”
張嵐自然是被說的有些害羞,正想爆發,衝了過去,突然,電燈突然熄滅了,眼前變成了漆黑,張嵐的身子,立時伏了下來,小心戒備。
而孫孝的身子,也立時一翻,翻到了沙發的後麵。
可是電燈雖然突如其來地熄滅了,卻一點也沒有什麼別的變故,過了一分鍾,孫孝向窗外看去,她看到鄰近的幾幢屋子變成了一片漆黑。
張嵐身子伏著,從一張沙發之後,跳到另一張沙發的後麵,拿起了電話,撥了一個電話,到了附近的警察局,她低聲問道:“沒有電了,是怎麼一回事?”
張嵐立即得到了回答,“電站裏的變壓器壞了。”
“多少時候可以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