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裏的風將七星海棠的花蕊吹的飄散,等一個人是那麼的焦急,然而那人始終會來,孫孝看到了那一抹影子從地上走的越來越長,越來越近,孫孝焦急的心隨而也鬆了一下,歎了口氣,臉上換上笑容。
他看到白君梅走進了院子,看到她臉上哭泣的痕跡,隨而便急忙衝上去,把白君梅抱在懷裏,是那樣的緊,白君梅哽咽著說:都是騙子~
是啊,都是騙子,這世界有什麼是真的呢,就連我們的影子,沒有太陽的時候都會離我們遠去。孫孝說。
那你會離開我嗎?白君梅問。
孫孝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因為他怕~自然他是永遠不想離開白君梅的,但是他清楚的知道,這世上有太多的事情會讓他離開,所以他不回答。
日越來越高,如日中天,將兩人的影子漸漸打磨的有些矮小了。
北山的遊樂場,張嵐跟李伯納行走在一起,頗為顯眼,因為李伯納很高,也很帥,而且是混血兒,所以頗為引人注目。
我說親愛的,你從小到大就沒有來過遊樂場嗎?李伯納問。
沒錢,還有我討厭親愛的這個稱呼,叫我名字。張嵐說,隨而握著李伯納的手,兩人其實不是很對付,但是如今卻牽著手在遊樂場裏行走,張嵐還左右搖晃的四處看著,怕是被什麼熟人看到一樣,顯然是她跟李伯納有些什麼,而確實他們也確實有點什麼。
張嵐被之前的事傳喚到中世局總部問話,雖然她依舊表現的不卑不亢的樣子,而中世局也依然拿她沒辦法,但是李伯納的態度卻發生了轉變,在北京那段短短的時間內,這個高大威猛英俊的男人對張嵐處處關照,表現的極為紳士的樣子,加上在酒店裏喝了點酒,於是你便知道一個被壓抑許久的女人是多麼的渴望性的刺激,於是兩個人就在酒店裏歡愉了一個晚上。
噢,我在西方長大,我覺得這個稱呼是我對你最好的表達我對你的愛意。李伯納說。
但是這裏是中國,入鄉隨俗。張嵐說,隨而將冰淇淋直接塞進李伯納的嘴裏,讓李伯納閉嘴,張嵐是成年女性,不可能一直沒有自己的生活,所以她放棄了內心對孫孝的羈絆,對付著選擇了這個高大威猛的男人,至少在他眼裏自己是個女人,而在孫孝眼裏自己隻是個擦屁股的人,連性別都沒有。
那個舌頭已經化驗出來了,上麵擁有一種激素,能夠直達大腦神經元,控製人類的神經條件反射,就像是僵屍細菌一樣,不過沒有長期潛伏的特征,所以不能在人體裏實驗,然後找到抗體,還有,你到底對我隱瞞了什麼?為什麼在警察局裏~
李伯納還沒說完,張嵐就瞪著他,說:你是不是為了從我嘴裏知道哪些情報才跟我上床的?要是那樣的話,我一定會打的你直不起來~
不,絕對不是,不,或許曾經是,但是現在絕對不是,我覺得你這麼美麗特別的女人把我的視線全部吸引了,我深深的愛上了你,即便組織嚴禁任何探員與探員之間發生關係,但是我也冒著被組織除名的危險跟你在一起了,我們現在是一條線上的螞蚱~李伯納說。
張嵐看著李伯納傷心而無辜的眼神,就摸了摸他有棱有角的臉龐,說:那就不要問我,我們都很忙,我不想我與你的閑暇時光還要討論那些讓我厭惡的事情,如果可以,我真的想要做一個普通人,丈夫,孩子,家庭~
李伯納深深感受到了張嵐的無奈與欲望,兩人沉浸在深深的對視當中,久久無語~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