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孝你給我等著。
孫孝收起弓箭,看著那狂妃遊走,心裏在掙紮,計劃當然是個好計劃,但是他不能接受。
或許他的計劃不錯~如果有一天我們~
閉嘴,永遠不可能,我們是兄弟~孫孝說道,說完便拍了拍賴川東的肩膀,沒有看他隨後便進了宅堂。
賴川東笑了,有這句話,他什麼都不用在思考,足夠了。
我不會讓你為難,因為我一直知道你討厭做選擇,所以這個選擇我自己來做,隻是,答應我,把所有該殺的都殺掉,一個都別留,包括那個小矮子。賴川東說。
你要做什麼?孫孝錯愕的說道。
做我該做的事,一如既往的變的強大。賴川東說著,隨而一道黃風吹走,將院子裏的那些花草吹的凋零飄散。
你給我回來~你這個蠢貨。孫孝吼道,但是賴川東已經消失不見了。
孫孝不能理解人的情感屬於什麼範疇的事物,或許人的情感根本就不是一個事物,他隻是一種情緒,一種,難以解釋出來的東西,他一方麵想接受陰山燭龍的提議,一方麵又覺得這樣做很自私,但是賴川東的決定讓他不那麼沉重,但是卻很自責,人正是一個矛盾的個體,或許這就是我們內心深處的靈魂吧。
孫孝,其實,你可以不用管任何事,把你所有的事都停下來,這個世界不會爆炸的更不會滅亡。白君梅走到孫孝的身後說。
孫孝笑了,他覺得白君梅說的很對,為什麼自己一定要去管那麼多事呢?但是自己就是放不下。
簡單的時間過的很簡單,接下來的日子似乎都在有軌的運行。
孫孝每天的看著報紙,當塗很安樂,似乎並沒有人在殺人,但是全世界都在“戰爭”,不管是貨幣的戰爭,不管是儲備的戰爭又或許是石油的戰爭,一切似乎都處於煙硝之中,每天多有人死,每天都有人被燒掉,這是不可避免的事。
也就在那一個月中,孫孝不住向白君梅提議:“我們就像說的那樣,什麼都不做,我們找一個任何人找不到的地方,就這樣過一輩子算了!”
過了好久,白君梅才長歎了一聲:“雖然這是我的提議,但是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我們能退出,你也脫離不了你的生活,我們~如果我們是普通人就好了,可惜我們不是!”
“當然是認真的!”孫孝立時回答,然而他的聲音聽來模糊不清,白君梅的身子在不由自主顫抖著。
孫孝又道:“讓我們變回普通人!”
白君梅緊緊擁住了他:“不可能,就算你想逃走,那些人也不會放過你的,我什麼都知道,有很多人要殺你,殺我,所以自從嫁給你之後,我就再也不出去了,我就好像從一個籠子裏,走到另外一個籠子,我們……已經定了……”
她沒有再說下去,不是她不想說,而是她不能說了,她隻是張大了口,把手指掐進了孫孝背部寬厚結實的肌肉之中。
孫孝很悲痛,原來世界就是一個籠子,從一個籠子到另外一個籠子,時間是籠子的主人,當時間玩膩了,籠子裏的人都會死。
然而時間是什麼?沒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