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沒想到你能文能武,居然還知道如此細要之事,不簡單。老人說,說完便掀開簾子見了孫孝。
孫孝看著那老頭,穿著官服,孫孝也不知道是幾品官,就說:你看我穿成這樣跟土鱉一樣,你穿的這麼華麗,你不覺得不合適嗎?
哼,刁民,大人身份尊貴,穿成這樣理所應當。一名錦衣衛說。
額,好吧,我就問一句,京城的路走怎麼?話不投機半句多,所以我們還是別聊了,免得又打起來,到時候我真的要大開殺戒了。孫孝說道。
你,有這個自信?那麼為什麼沒有自信與我們同走?老人說道。說完便丟掉簾子,讓人開道,但是錦衣衛頭領有些疑慮,要不要除掉這裏所有的人,被老人痛罵了一頓,就是他們這樣所以才導致名不聊生。
孫孝跟張嵐看了一眼,這裏一眼望去似乎是看不到一個人了,看來想去京城還真要跟著這些人了。
孫孝追了上去,那些錦衣衛沒有攔著,因為老人已經做了吩咐,徐光啟很奇怪,他不知道這個少年要找自己幹什麼?不一般的人必定會帶來不一般的事,如此少年這般見識,武功卓越,不知道是不是我大明的福星,說不定天上的流星並非是末日流星,而是~嗬嗬。
喂~孫孝拍了拍馬車,簾子掀開了,說道:你們什麼人啊?這裏是那裏,去京城還有多久?
這裏是落陽,馬車上是長公主長平與福王,我們要進京為陛下分憂。徐光啟說,孫孝不知道自己要找的人就在眼前,而徐光啟也沒有告訴孫孝,兩人都不知道對方打什麼主意。
噢,我勸你還是不要去了,因為這是一個非常悲慘的故事。孫孝說道。
大明崇禎年間的長公主其實是一位非常有才學的公主,如果她沒有斷臂,而最後輔佐福王的話,或許大明還可以複辟,但是明朝滅了之後,朱由檢發瘋砍了長公主的手,給她帶來了極大的痛苦。
你真奇怪,難道聽到這麼尊貴的身份,你不應該立馬叩首嗎?徐光啟說。
嘿嘿,我沒這個習慣。孫孝說道。
等等我~張嵐說道。她的腿極短,而且穿著著身衣服極為不方便,所以落後很多,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難民一樣,極為狼狽。
馬車裏的女人回頭看了一眼,覺得有些不妥,就吩咐車隊走慢一點,她倒是有些心疼這個小婢女,民不聊生讓她有些心痛,但是國力如此,讓她又無法改變,這種在現狀與理想之間的折磨,讓她極為痛苦。
習慣?嗬嗬,你居然稱之為習慣,這並非是習慣,而是法律,我大明立法就是如此。徐光啟說。
說一句神經病的話,我告訴你,我不是這裏的人,我是未來的人,所以我不用守你的法,你會覺得我瘋了,但是沒關係,我不介意。孫孝說道。
徐光啟笑了笑,覺得他真的是瘋了。
孫孝覺得這老頭有點意思,居然把公主的身份告訴了他,難道就不怕自己是刺客嗎?所以孫孝也沒有把自己的身份隱瞞,反正信不信都是雙方的事。
徐光啟讓人給孫孝一匹馬,因為他們走的太慢了,怕耽誤行程。
福王被冊封為落陽王,如今天下大勢已經崩亂,就如那個小子說的一樣,吳三桂並不能信任,張獻忠又北上,闖賊在河南收了大批的難民已經到了南京,陛下讓他們去京城,其實是天子守國門最後一戰,若是京城被破,那麼皇室必定滅亡,不知道這個時候出現這樣一個奇怪的人是什麼意思,上天啊上天,我欽天監第一次算不出你的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