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能夠想到這個機關這麼巧妙,居然隱藏在石床的槽口上,而且即便你輕輕觸摸之下依然找不到,若不是你實現知道機關在什麼地方,你是不可能在這塊大石頭上找到機關的,孫孝問著那一股黴味,覺得錯愕。
站在洞口朝下觀望,借著淡淡的熒光,孫孝看到洞口的石階下麵是一堆堆的屍骨,猶豫之間,孫孝走進了洞穴裏,或許這便是機緣。
聖廟之外,山村裏的人開始忙碌起來,諸葛紅塵行走在村落之間的每個要穴,他要布陣,諸葛家族最擅長的陣法便是八卦陣,他要在這裏布置一個八卦陣,試圖阻攔平妖宗的腳步,但是諸葛紅塵的信心並不是很足,畢竟他不是那個傳奇人物。
村名們跟隨著這個上了年紀的陣法師,聽從他的吩咐,在村落裏布置陣法,這種稀奇的東西這些人也是第一次見到。
村子裏的戰士很少,或者說已經沒有了,留下來的都是勞動力與老弱婦孺,本來千戶村的男人就很少,很多女人會因為爭搶男人而大打出手,而經曆上一次的戰鬥,那五十名精壯的漢子沒有再回來,讓村裏的男人就顯得更少了,一些本來男人該做的事,都淪落到女人的身上。
彩雲在山道兩旁看著樹木,張嵐拿著刀與錘子不停的鑿刻,然後組裝,製成一個個障礙物,那大毛與小毛兄弟兩在一旁謹慎的看著,或許是在監督,張嵐時不時的使喚兩個孩子讓他們拿些水來,她渴的要命。
大毛跟小毛也樂意看著這稀奇的玩意,於是拿著瓢從村子邊上的河流裏直接舀了一瓢水放在張嵐的身邊讓她喝。
張嵐傻眼,這河裏的水能喝嗎?看著那還有落葉的水瓢裏,張嵐是苦笑她可不敢喝。
村子裏的人很忙碌,即便沒有事做的人,他們也是到處走動,因為焦躁,不安,未知的情緒在躁動。
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這一切的努力隻不過是給那些山上來的人造成碾壓時你反抗不了還要反抗造成的快感,平妖宗的人就是樂意看著你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表情。
歐陽勝已經上了山,葫蘆穀的三百喪屍並沒有阻攔他多少時間,隻是一刻鍾,山下的浮屍就成了現代武器之下的飛灰,對於那些曾經自己的手下,歐陽勝連一點同情的心都沒有,畢竟他叫歐陽勝,想要勝冷血是必要的。
山裏很險要,兩人走顯得極為擁擠,如果那些苗人要是在這裏設伏的話,估計會造成平妖宗死傷無數,但是他們沒有人,沒有會戰鬥的男人在這山道上設伏。
其實二十年前那個男人給他們帶來的和平可以說是害了他們,二十年間,這些人以為世界太平了,忙著耕作,不再是全民皆兵,老弱婦孺全部都是會用蠱的神秘殺手,以至於造成現在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慘狀。
山巔之上,進入千戶麵人的聖地的關口,最後一道屏障,那裏站著一個戴著鬥笠的人,身下躺在一隻上氣不接下氣的快要死的貓,那貓嘴角不停的滲出血水,兩隻眼翻滾著,好似一副要死的樣子。
這貓不停的喵嗚,喵嗚的哀嚎,王萬裏知道他很痛苦,被一個丹境的變態踢了一腳是他也不會好受的,何況是一頭畜生,這貓的哀鳴,有些像是為所有人唱的喪曲,聽的人有些喪亂。
歐陽勝剛毅的臉,露出極為得意的笑容看著山巔上的那人,隻有三丈的距離,他就能成為第一個踏平九黎苗寨的人,雖然這沒什麼了意思是誰都可以做到的事,但是這也值得他驕傲。
畢竟他可以第一個看到那不可一世的王家留下的千金大小姐的麵容,甚至還可以享受她的身體。
王萬裏看著那表態的麵貌就知道這些邪惡的人內心在想什麼,這些自語正義的人,平時那種完全封閉的變態一樣的訓練,讓他們的內心早就饑渴難耐了,凡是所過之處男女老幼必定全部虐殺,他不會給這些人機會的,當戰敗的那一刻起,大火將燒盡這裏所有的人,就猶如王家一樣。
在一條小路上,茹雪抬頭仰望,那山巔之上已經清晰可見,部隊已經攻入最後一條道路。
失算了,他們比我想象的要快,那些愚蠢的苗人為什麼這個時候不堪一擊?連阻擋的力量都沒有?茹雪說著,心裏盤算著。
因為為數不多的五十人都喪命於我手,他們以為奪走那三百具屍體就能阻擋,但是很可惜他們不知道我們的武器已經先進到了什麼程度。莫劍晨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