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中玉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還沒看清楚包廂裏的狀況,兩把匕首就一左一右的向他攻擊過來。
沒有閃避。鋼叉以更淩厲更迅捷地速度刺向右邊一個人的腹部。以狠治狠。以命搏命。遲中玉此刻享受著這種最具刺激性的遊戲,在逼退右邊的攻擊後。兩人地合擊之勢也瞬間失去效果。
遲中玉隻是身體向右退了一步。左邊那把匕首的攻擊就落空。
這個時候,雙方人馬才進行第一次地照麵。對方共有四個人,正一臉疑惑地看著單槍匹馬闖進來的遲中玉。
“你是誰?為什麼要來這裏?”四人中年紀看起來最大地中年男人沉聲問道。
這個世界有時候是不需要語言地,比如殺人,遲中玉沒有回答。也不能回答。握著黃金色鋼叉向站在他最近位置的年輕男人衝了過去。兩次攻擊落空後,第三次才將鋼叉給插進了對方地胸口。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來殺我們?”剩餘地三個男人臉色大變,在將遲中玉包圍起來的時候。又一次問出這個問題。如果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他們實在是覺得太冤枉了。
遲中玉將鋼叉上沾染的血滴在地上躺著的那具屍體上擦拭幹淨,再一次撲向剩餘地三個男人。
當有人將殺人當做一種樂趣的時候,那就無所謂道德和法製的羈絆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起了風,那風將天上的雲吹散,讓那一輪血月在空中暴露的更加徹底,但是卻紅的猶如滴血一般~
鞍山腳下,一個茹雪一般的女子站在月下,那寒梅早就開花,猶如凜冬之春一般綻放。
莫劍晨悄悄來到那女人的身後,臉上的俊秀少了幾分,倒是多了一絲剛毅與黝黑,在軍隊訓練一段日子,將他打磨的更加堅強。
部隊已經準備好了~隨時都可以進城。莫劍晨說道。
不跪嗎?茹雪冰冷而平淡的說,那語氣像極了寒冬裏掉落的雪塊,砸到人的心底,拔涼,拔涼的。
莫劍晨聽後,有些心痛,在他心裏把茹雪所放的位置是自己將來要得到的女人,而現實他卻是一個淩駕於自己之上的人,連與她說話,都要跪下~莫劍晨沒有墨跡,隨即便跪了下來,眼神裏流露出一絲哀傷。
何時,自己才能將他征服~
茹雪沒有看著莫劍晨,對於他的跪下嘴角露出一絲喜悅,關於莫劍晨的傳說茹雪自然也是聽了許多,在這麼多天才中,莫劍晨綻放出的光芒最耀眼,不過現在他依然得跪著跟自己說話,這種權勢讓茹雪頗為受用。
不要不服氣,這是規矩,如果有一天,你淩駕於我之上,我也會這麼對你,我知道你心裏喜歡我,那就努力吧,希望有一天,我穿上花衣做了你的新娘。茹雪平淡的說。
茹雪越是這麼說,莫劍晨越是心痛,因為這離他越遙遠,除了戰勝她,莫劍晨知道不可能再有別的方法征服她。
茹雪沒有看莫劍晨,但是卻感受到了他哀嚎的心,隨即說道:不要氣餒,我知道你吃了“築基丹”你體內受的傷已經恢複,遲早會追上來的,而那個打敗你的人也必將會死~
我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吧過去的事放在心上的人,而我也深知一點,孫孝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他之所以上次重傷我,完完全全是他的卑鄙,這點我可以對天發誓~莫劍晨皺著眉頭說道。
噢,那個孩子,我記得我十年前見他的時候,他是那麼的乖巧,又怎麼會卑鄙?茹雪說著,似乎陷入了回憶,十年前她來南山試煉,看著那個依稀八歲的孩子,還是挺喜歡的,她想著孫家的人都要被挖掉眼珠子,而他就留著好了,因為那雙眸子流露出了無限乖巧的聽話。
我很想著君子之道在乎禮,決戰也是如此,他居然不講理,趁我不備偷襲,難道這不是卑鄙嗎?莫劍晨憤恨的說著。那一拳將他的基業打散給莫劍晨心裏或多或少留下陰影,他永遠記得,也以此來告訴自己要如何對待這次失敗。
有時候啊,卑鄙也是成功的一條必要的路,他在成長,或許我很期待與他見麵,那雙漂亮乖巧的眼睛,我要帶走,免得他變得越來越可惡,讓我不喜歡了~茹雪平淡的說著,說完便悄然走動,那雪白的裙子在風中飄動,地上留下一片片寒霜。
莫劍晨看著那背影,站了起來,抬頭看天,有些傻眼,那巨大的血月下居然開始飄舞起雪花,三月飛雪,必定寒,你到底進入了什麼境界~我離你還有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