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如此!眾人看著張宗德一臉釋懷的說道。
張宗德聽著是一陣害臊的,孫孝說的對,但是被揭穿男人不如女人,他有些不好意思,那個男人願意讓別人知道自己不行?
“胡扯!”楊淑嫻急忙嗬斥孫孝說道,但是卻沒有狡辯,因為確實如此。
“楊淑嫻,您一直說我胡扯,可容許我說得深入一點嗎?”孫孝冷漠但是卻又不失風度的問道。
楊淑嫻這句話把她自己給出賣了,按照她的格性,既然對自己說了胡扯兩個字,肯定沒完沒了的繼續罵下去,不過她現在不但沒有繼續罵,還容許自己說下去,這不是證明她內心默認我說的話嗎?
孫孝自然知道自己已經揭穿了她,接下來便要給她當頭棒喝,讓她知道得罪風水師的下場。
“楊淑嫻,張宗德他飽受祖墳陽衰的影響,而您就相反屬於陰盛,此消彼長之下,兩人的房事便陷入一強一弱的局麵。張宗德他命門火衰、舉而不堅,而您就精力旺盛,頻需房事。結果他腎力衰退,導致體弱多病,尤其是入冬,寒氣攻墳,張宗德更是力不從心,這是你對你丈夫的迫害,因為祖墳陰氣繚繞的關係,你氣勢更強,在張家耀武揚威,好逸惡勞,之前你公公吃的那份冷飯,若不是你懶惰,不願意去熱又怎麼會讓他病發住院呢?一切都是因為你這個母老虎。”孫孝陰狠的指著楊淑嫻罵道。
“你~你給我滾出去!”楊淑嫻發脾氣指著門口說。
孫孝看著楊淑嫻氣急敗壞,但是卻找不到罵人的話,便知道自己的話已經戳中了她心中的要害。
“楊淑嫻,您生我的氣沒關係,但是你知不知道,你的強勢已經給張家帶來了血光之災,你的公公隻是其中之一,你的先生,還有你的兒子,上次我跟你兒子的事,你應該感謝蒼天他遇到的是我,要是遇到別人,他早就死了”孫孝冷冰冰的說。
你~張夢遺氣的咬牙切齒,但是又不敢說話。
張宗德站一旁仔細的聽,臉上露出感激的表情,而楊淑嫻坐在一旁不語。刹那間,耳根子一下子清淨下來了。
突然,張夢遺父親張宗德跪在地上,向孫孝不停的叩頭,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孫孝,謝謝你救了我父親一命,謝謝你救了我兒子一名,你教他做人是應該的,要是他被壞人利用,肯定會吃大虧的!”張宗德一邊磕頭,一邊說道。
“張宗德,您快快請起。”孫孝急忙說道他隻是想罵罵楊淑嫻,但是沒想到張宗德居然會給自己磕頭。
“孫孝,多謝你用心良苦!”張宗德含蓄的說:“那我們該怎麼做呢?”
“張宗德,這可要問問楊淑嫻,她可能不會想讓我說下去,我還可以繼續說嗎?”孫孝說道。
你別聽她的,一個婦道人家,要害得我們張家斷子絕孫,我絕對不會讓她得逞的。張宗德說道。
楊淑嫻聽後氣的瞪著孫孝,恨不得咬他一口。
孫孝聽後故意走到楊淑嫻麵前,一副你咬我的表情。
“楊淑嫻,我畢竟沒有看過張宗德的祖墳,隻能靠事發經過去推算,我想多求證一件事,證明陰盛陽衰的確定性和存在性,剛才我說的房事問題,您認為對嗎?我有沒有推算錯呢?”孫孝故意問。
“嗯!”楊淑嫻的雙眼瞪著孫孝說道。
“嗯!”楊淑嫻望著孫孝有些傻眼,她非常愛賭,而且賭的很大,家裏的錢她做主,所以她輸多少都不會有人問,這個時候被孫孝戳穿,楊淑嫻一下子傻眼,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你~你輸了多少~張宗德有些傻眼的問道,他天天忙工作,從來不問錢,他也奇怪,自己家賺的不少,但是為什麼還是沒錢呢?原來都被她輸掉了~
沒~沒多少~楊淑嫻有些害怕的說道。
沒多少?我看是你快把張家整個家業都輸掉了吧,你成天說你們張家有錢,你說的是對,你一次就把你們張家的家財輸個精光而且還沒有事,這種財力是不會有人能比的~孫孝挖苦的說道。
賭徒最愛吹牛,因為他們覺得自己有錢,因為老是輸,輸的越多,牛皮吹的就越大~所以孫孝從她跟謝家老太公說話的態度,便知道她輸了很多。
沒~沒有,隻是兩年的款子~楊淑嫻急忙狡辯說道。
兩年?你~張宗德氣的瞪大了眼珠子,張家一年上億的營業額,她一下子輸掉了兩年的款子~這~張宗德氣急敗壞,恨不得一巴掌打死這個不爭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