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通天被範英男的一酒瓶子給砸懵了,徽州,還有人敢打他胡通天?真是不想活了吧?胡通天一手摸著額頭,猛然一看,居然是一豬頭三跟一坐輪椅的在打自己,頓時氣的將雪茄丟在地上。
但是他心中忌憚,並沒有出手,隻見門口進來一個人,年紀輕輕的,那種危險的氣味就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這個人是誰?
媽的,活膩歪了是吧?還是煞星,老子打的你叫爸爸~範英男來了脾氣說道,他一酒瓶得手,打的那瘦猴一樣的老大不敢反手,那其餘幾個人更是軟趴趴的嚇的在地上趴著不敢起來,範英男以為自己霸道嚇的他們不敢起來呢,所以就更加得意起來。
孫孝走進屋子,問道一股特殊的味道,有些硫磺,就像是耗子在驚嚇之後散發出來的味道一樣,也就是妖氣,但是看著屋子裏亂糟糟的,而且煉妖壺並沒有發光,所以孫孝也隻是懷疑一下,畢竟這裏為了消毒可能用了硫磺。
隻是,沒想到這個範英男挺猛的,一進來就把幾個人幹趴下了,看來不需要自己動手了,孫孝看著那王霸光溜溜的站在角落裏,臉色嚇的鐵青,隨即便想,這幾個公子哥看上去挺和睦的,沒想到這時候為了爭女人居然打起來了,算了,不管,還是先脫身吧。孫孝二話不說,便悄悄的離開了。
孫孝走到了客廳,正好看到了焦急來回走動的老板,就說道:嘿,上麵打起來了,趕緊報警吧。說完孫孝便離開了酒吧,站在角落裏等著看好戲。
範英男跟張夢遺在包間了神氣的很,手中的酒瓶一個個的往那幾個人身上砸,那神氣的猶如戰神下凡,勇不可擋,大有呼喊一聲,還有誰的氣勢。
胡通天嘴角抽搐,頭上的血,流的他心疼,這得吃多少器官才能補回來啊,我的精血啊~
孫孝離開之後,這包間的幾個人搖晃著腦袋,漸漸恢複神智,之前的感覺讓他們渾身沒勁,跟軟腳蝦似的趴在地上,此刻倒是恢複了~
抨擊~又是一酒瓶子,範英男將酒瓶砸在了一個花花少爺似的人頭上,嘴上罵道:他媽的長的比我還好看~老子廢了你~
等等~不對啊~英男,那不是三毛哥嗎?張夢遺突然看到角落裏一個男人,不是別人真是陳三毛,他突然覺得這事情有些不對啊~
“媽的~你們是誰?敢打我?算了我也不管你們是誰了,給我打,給我打死他們,往死裏打”,一指範英男和張夢遺,“打的他親媽都不認識”。胡通天捂著哇哇流血的腦袋惱羞成怒的道。
胡通天身邊的三個手下聽到了命令,如惡狼一般的撲了過去,一人拽住一個,二話不說就開打,他們不是人,而且之前被範英男跟張夢遺狠狠的羞辱了一頓,此刻早就惱羞成怒,非得打的他媽都不認識為止。
範英男和張夢遺有點兒傻了,這到底怎麼回事啊?三毛哥~是我啊~
唉喲~兩人還來不及說話,便被那花花公子還有陳七抓住就是一陣狂揍,這伸手沒輕重,打的兩人直叫喚。
“你們知道我是什麼人麼?”範英男急了,想要報出自己的名字來,希望三毛哥可以停手,化解這次誤會,可是對方的兩個根本沒有給他再說話的機會,一拳打在了他的嘴上,直接打的他滿地找牙,話都說不出來了~
張夢遺還來不及說話呢,也被另一個壯漢給一拳放倒了,包廂裏頓時傳來了哭爹喊娘的哀嚎聲。
孫孝坐在樓下的椅子上,抬頭看了一眼,隨即便是皺眉,這警察得來快點啊,要不然估計得死人了,這叫聲,孫孝在樓下都能聽的到了,跟殺豬似的。
範英男和張夢遺雖然貴為鬆山四少,不過要是知道了打他們的人是胡通天,估計也隻能吃一個啞巴虧了。這個場子,找不回來了。
包廂裏,胡通天用毛巾捂著腦袋,臉上倒是平靜,隻是這怒氣倒是讓他顯得有些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