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著是一陣莫名其妙的,這已經是第五個馬上風死的,這裏可是井下,怎麼可能馬上風呢?又沒有女人,都是大老爺們怎麼能馬上風死的呢?
狂醫看著眾人不解,議論紛紛,又用手摸了摸這死人的襠部,放在鼻子上聞一聞,是遺漏之液,確實是馬上風。
可是他又沒有跟女人做那事,怎麼可能馬上風呢?眾人疑問的說道。
哎喲,就是做了個春夢,就馬上風死了?太誇張了吧?該不會這裏有鬼吧?一個黑臉的人說道,覺得害怕的很、
春夢?難道他在上班的時候睡覺了?遲中玉說道。臉上露出了憤恨,看的所有人都是一陣後退閉嘴不說話的。
是,是眯了一會,我在他身邊看著呢,本來想著輪流守班,應該沒事,誰知道他才眯了一會就死了,不過我也沒能想到他會做春夢啊。先前那人說道。
哼,上班的時候睡覺?你有沒有學過崗前培訓,不知道這是違規的嗎?遲中玉更加怒火中燒的說道。
遲少,你消消氣,這事也不能怪兄弟們,你加班加點趕生產,這都多長時間兄弟們沒休息了,精神上,體力上都是巨大的消耗,出現這種事情是不可避免的,我看我們還是停一停在抓緊作業吧,以前那樣上班挺好,上一天修兩天,精神上,身體上的壓力都沒那麼重。礦長說道。
哼,就是因為你這樣想,這樣做,所以才造成我們遲家礦業幾十年沒有大的發展,我來這裏才幾天,公司的產量就上去了,為公司賺了多少錢。遲中玉說道。
可是也累死不少人了?我們這是拿錢換命啊,要是在這麼下去,我可不幹了,有個人嘟囔著說道。
什麼?不幹了?好,當塗賺錢的行業不少,你們看著那個不累就去幹,不過兩千多的工資看你們能養活一大家子嗎?年輕不知道辛苦,勞累賺錢,就知道埋怨,我遲中玉自認比你們嬌貴不少,但是我還不是也在這裏嗎?你們不眠不休難道我就睡好覺了嗎?走走走,都走,反正一個月一萬塊的工資,我想大把的人願意來幹~遲中玉怒火中燒的說道。
眾人聽著是一陣無奈的,確實這一萬多塊一個月的公子在當塗沒有,除了礦業,其他的根本就找不著,這些下礦的基本都是沒上過學,沒學問的,你讓他們換別的工作在拿這一萬塊的公子他們也沒本事,而礦業死人也是經常的事,本來也沒什麼,其他礦死的更多了,這些工人本來沒覺得什麼,隻是這一天死一個,給他們心裏上造成了不小的負擔。
遲少爺,他說氣話呢,你消消氣,兄弟們老婆孩子一大家,哪能說不幹就不幹了呢,隻不過遲少,這麼幹確實容易出事,五個了,上麵查下來,就算是死的人都是違章,但是也不好辦,搞不好還要我們停產整頓,那時候可就得不償失了,我建議修正兩天,給兄弟們緩緩,也處理一下這些死者兄弟們的家屬。礦長說道。
王叔,行,不過兩天不行,最多一天,你安排排班吧,死者家屬的事也由你來安排,辛苦你了。遲中玉說著。說完便看了地上死人一眼,臉上的表情非常的惱怒,隨即遲中玉便回了他的調度室。
都別看了,趕緊把人送上去吧~該幹什麼的幹什麼,千萬別睡覺了,堅持,堅持,下班了回去放一天假~快點快點~礦長急忙說道。說完便趕緊組織人員跟礦醫一起把死者送上了井上。
三章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