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月拿那幾千塊的工資,活的像條狗,而自己隻是跟這個男人上幾次床,就能得到十倍,甚至百倍的報酬,離開了這個男人她可以活的像個女人。
莫文華看著趙麗君的柔媚,就在她身上掐了幾把,肥碩的臉上露出諂笑,隨即說著:我看是你寂寞難耐了吧,不過我最近事忙的很,去準備準備,我要去警察局一趟。說完莫文華就鬆開了趙麗君有些不舍。
趙麗君白了莫文華一眼也識趣的很,隨即便為莫文華準備行程。
莫文華沒能回歸莫家,所以有些不能得罪的人他還是不能得罪,所以他為了保住現在的地位,必須去幫直江九太郎把他兒子弄出來。
一日過去了,當塗變得平靜下來,但是表麵的平靜,隻是暗湧的開始。
直江信仁被驅逐出境,三年內不得入中國,而王仁甫的招商引資計劃被當塗那些遺老反對而以失敗告終,那些拿出來開發的地都被當地人以高價招標買了回去,因為外縣不想花更大的代價來開發一個小縣城。
李泰利的綁架案也破獲了,是日本一個組織發動的,隻是沒有活口,所以目的與動機都不清楚,而唯一清楚動機的便是李泰利本人,隻是現在的李泰利顯得有些頹喪而已,男人為了情可以振奮,當然,也可以墮落,李泰利顯然受了不小的打擊,那一巴掌,打碎了他十幾年來萌動的心。
張躍生保住了自己局長的地位,很罕見的,他並沒有因為這一次的失職而受到處罰,李泰利也沒有發火,這件事似乎看似平靜的就這麼過去了,於是張躍生為了感激老天對他的厚愛,他便非常賣力的帶著警察,在拆遷區挨家挨戶的搜查,為的自然是追回那些被搶走將近一億的現金。
於是拆遷區第一次進入了公眾視線,電視裏都是警察搜查拆遷區,從拆遷區裏搜出大筆現金的畫麵,而當塗人對此紛紛責罵那些強盜,要求把他們驅逐出去,本來拆遷區就是當塗的一個毒瘤,如今這個毒瘤被捅破了,大家都想把他除掉,於是拆遷區的民眾就更不好過了。
白君莫在自己的後院裏,那一簇簇的花團之中,捉到一隻極為妖豔的蝴蝶,然後放進瓶子裏,掛在從胡小月的墓地上長出來的槐樹上,樹上有很多瓶子,裏麵裝著一隻隻妖豔的蝴蝶,隨風飄動,顯得極為豔麗。
你!有些殘忍,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平淡的說著。
白君莫沒有看背後的人,隻是笑著。
我隻是為了留住永恒的美,說不上殘忍,真正的殘忍是親手打碎一個人的夢與自信,然後又活生生的將那個人的仇恨點燃,你未來的夫君果然是人中龍鳳,比他父親還要殘忍一些呢。白君莫說著。
四歲的時候見他一麵,便沒有繼續在見了,那時候,我沒有能力反抗你,現在我有能力了,點燃你的仇恨希望能讓你更激勵,千萬不要被仇恨蒙蔽了雙眼,最後陷入萬丈深淵,這個小狐狸的死,對你觸動很大。身後的女人轉身說著,說完便離開了,隻留下一道白影。
白君莫看著瓶子裏的蝴蝶窒息,那種無奈的掙紮,而最後依然會死的命運,讓白君莫嘴角浮出笑意,看著那壘砌的墳丘,對於自己妹妹的話,她不可否認,胡小月的死,對自己觸動很大,那是一種無奈的可悲,白君莫極其恨這種無奈的感覺,但是他又不得不無奈,親眼目睹著這頭小狐狸被殺死~
白君莫的憂傷好像得到了胡小月的感應,一股清風吹動,將那掛在樹上的瓶子吹起,撞擊在一起,發出叮咚悅耳的聲音。
仇恨被點燃,必定蒙蔽雙眼。
孫孝坐在宅堂裏,對於當塗發生的什麼事他不關心,隻是心裏有些亂,平靜的表麵,擾亂的心。
他明明有婚約,但是為什麼要一次又一次的去救李夢瑤,自己分明不喜歡她,但是為什麼對他做出決絕之後心裏會難受,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他覺得混亂,孫孝喜歡有秩序的生活,討厭失序。
他暗惱,於是便朝著書齋走去,或許張師父能給他一些建議,或者開導他的心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