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血染之後,白知範的刀砍瓜切菜一般將那些補射飛刀的忍者砍殺,毫不留情。
日本的忍者比軍隊還要紀律最嚴明,隻要命令下達了就算是死也不可能退避,今天出現在這裏的忍者更是直江家族訓練了二十幾年的精銳,帶著仇恨而來,無論遇到再強大恐怖的敵人,隻要上級沒有下達撤退命令,那麼他們便一定不會撤退,隻要沒有軍令,就算麵前是萬丈深淵,他們也會勇敢地衝過去,絕對不會畏怯地放慢腳步。
那些忍者並沒有因為同伴的可憐與悲慘而卻步,而是繼續前行。
張嵐一直沒有放鬆,他盯著那些看似畏怯不敵的日本忍者,雙手緊握著鋼棍,突然密密麻麻的黑影從車頂上落了下來,張嵐看著那一個個黑影,便是皺眉,這些小日本到底來了多少人?怎麼殺不盡?
車頂站著三個人,起來來的人並不多,隻有三組,車頂上的三人便是二頭目,三頭目,與四頭目,每組人隻有十二支,一共也才三十六人而已,先前的損失已經損失了二十幾人,剩下的也不過十幾人罷了,之所以張嵐會覺得人多,是因為他們集中落下,而又穿的是黑衣,所以顯得有些密集。
當那些忍者落下的時候,雙手一便激射而出一柄柄飛刀,瞬間車子身後那小小的躲避之地又成了飛鏢泛濫的戰場。
鐺鐺鐺~一陣陣叮當的聲音響起,白知範的身影出現在幾人的身前,將那一柄柄飛刀用手中的短刀震飛,飛刀再一次被擊飛,忍者殺人最便利的利器,在這幾人麵前卻沒有一次能打入其中,讓他們不得不最後接受一次肉搏,但是這些人殺人又如此犀利,肉搏隻會讓這些忍者成為死人。
但是這些忍者毫不猶豫的便抽出腰間的佩刀衝了上去。
最後出手的人,必定都是精銳中的精銳。
他們沒有死板的圍攻白知範,更沒有圍攻警察,而是選擇性的殺人,他們的目的是李泰利,所以十幾人快速的朝著李泰利的方向跳躍,手中的短刀齊齊插向他的心髒。
黑叔握緊雙拳,吸氣入丹田,同時神貫注氣走滿入全身脹如氣球。蓄存氣不出,神感覺全身外麵皮膚接觸空間之氣流或溫度。吐氣身體感覺體內萎縮向丹田,而氣體由各毛孔泄出。空體無氣尚未進氣,要感覺體內有萬千氣流在體內,亂闖鑽探各部位。
黑叔覺得身體表麵有無數寒冷的冰點,於是他出拳了,每個冰點,他打了一拳,出拳極快,快如閃電,打過就收,收回便打,砰砰砰一息打出了六拳,這是他的極限,六拳過後,隻見六個身影倒在地上,一拳斃命,隻是身後的六人已經趕來,黑叔不慌,雙腿猛提,提起來的氣猶如灌注在了腿上,讓他活力四射,在空中一連踢了六腳,每一腳都踢中那些黑衣人的脖子上,瞬間便看到那些人猶如軟泥一樣癱軟在地上。
黑叔看著地上的人小心戒備,雙手握拳,雙腿彎曲,整個人豪氣萬丈,身後的李泰利,沒有任何閃失。
腿之根在胯,內家高手勁路打通,外形不動,身勢一沉腳就上去了,根本不須擺腿加速,力量還大得很。最關鍵是這種踢腿法,可以近踢身前,遠踢丈外,任何距離都發得出勁,讓人無法阻擋。不懂內勁的人發腿很難用上力,即使有力也隻在腿腳最終擺開掄圓的時候,在此之前的一段時間,對手膽大的上步一堵就完了。內家發腿在未起腳之前就完成了加速的過程。所以黑叔的腳法實在是快的不像話,即便那些忍者是精銳,但是此刻也不得不喪命,催命符來了,想不死都難。
想去堵內家踢腿的人,再近都正好撞到槍口上。外家拳人才,全靠在實戰中把勁路打通。實戰時,心到手不到,天生腰腿有力的人一急就把根勁找到了。根勁打通,手的速度和力量如有神助,幹什麼都心想事成,功夫上身後,心中不知覺地生出豪氣,遇事臨敵眼毒神聚、毫不慌亂,每每有英雄之舉。說的便是此刻英雄。
白知範的身影此刻猶如鬼魅,手中的短刀在地上每個人的脖子上都留下了一個印記,讓他們的鮮血灑在這片大地上,然後結束他們的生命。
張嵐看著白知範,覺得儒雅如他此刻為何變得如此殘忍,那殺人的刀法快,淩厲,不帶有一絲感情,殺人猶如切菜,這到底是什麼心性?實在難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