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男女之間並不需要明說我愛你之類的廢話,隻是一個眼神,一個默契的動作,彼此就能明白彼此的心意,李泰利知曉盧芳能明白自己,他肯為盧芳改變自己的心態,已經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這就是最好的表達。

嗯~小心,我先去休息了,夢瑤有什麼消息及時通知我。盧芳說著。

張伯,帶盧小姐去我的臥房。李泰利吩咐著。

張伯應了一聲,隨即便帶著盧芳上了樓,前往李泰利的臥房。

這,不好吧,男女授受不親,你怎麼能讓盧小姐睡你的臥房呢?朱富貴不高興的說道,他倒是嫉妒的很,自己先開口讓盧芳去休息,居然讓李泰利表了情。

哼,老朱,美人已經臥床,你是沒有機會了。白知範明白的說著。

郎有情,妾無意,隻因心中早已有了寄托,父親,不要在執著了。朱珠說道。

李泰利心中得意,隻是剛才得意一下,電話便響了,李泰利急忙接起電話,整個客廳瞬間安靜下來,李泰利說道:喂~

李先生,前準備好的話,我們就交易吧,去把錢運到姑孰拆遷區,你一個人來~電話那頭陰狠的說著。

一個人?拆遷區?不行錢太多了,而且是現金,我一個人無法做到。李泰利周旋著說道。

嗯,那就允許你帶三個人,不能多,否則,我就會撕票,希望你能明白。電話裏說著。

你能保證收了錢之後能一定放了我女兒嗎?李泰利問道。

我說過你沒有講條件的權利,把錢帶來就可以了。電話裏陰狠的說著,說完便掛了電話。

可惡~隻準我帶三個人~李泰利說著。

老李,我跟你去~加上老黑,正好三個人。白知範說道。

李泰利點了點頭,隨即吩咐了一通,把家裏的安保布置周詳之後,三人便上了車,黑叔開著一輛大貨車,裏麵是十億現金。

李先生,我們警車就在車隊後麵跟著,你帶上監視器,我們隨時保持暢通聯絡。張躍生說道,說完便為李泰利裝上監視器。

哼,你們最好機靈點,不要壞了我的事,我女兒要是有什麼閃失,你們整個警察局都得陪葬。李泰利說道。

張躍生一頭汗,他就怕發生這種事,整個警察局都是李泰利出錢修的,他要是讓警察局陪葬,張躍生還真相信他能做到。

整個李府的安保有一百多人,李泰利看了一眼之後,覺得放心,雖然自己女兒重要,但是家裏還有比自己女兒更重要的東西,李泰利覺得放心了之後,才出發。

天色已經初曉,空中泛起一點點啟明星之光,要不了多久,天就會亮了,車隊一輛輛的出發,黑叔的車開在前麵,後麵一輛輛跟著警察局偽裝的車。

當塗的車流量不大,又是初曉,所以交通很是便利,沒有阻礙。

盧芳站在樓台上,看著離開的車隊,隨即便放下了窗簾,走到窗前,看著熟睡的小米,輕輕撫摸她的額頭~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孫孝自然不知道李泰利的行動,他已經到了拆遷區,此刻的拆遷區已經有不少起早拾破爛的人,一個個穿的寒磣,與當塗市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其實孫孝也不能想象,為什麼這麼繁華的當塗,居然還有這樣破落的存在,隻是因為這些人是外鄉人嗎?當塗人是不是做的有些太過分了呢?

孫孝沒有時間去考慮這麼多,現在他要去找李夢瑤~

孫孝走進一棟棟破落的等待拆遷的大樓裏,突然,他停下了腳步,靠在牆角邊,稍後片刻,孫孝看到一道道身影從漆黑的巷子裏穿梭,速度很快,而且全部都用黑色的衣服將自己包裹,隻留下眼睛,若不是啟明星已經有了亮光,孫孝根本看不到任何人。

忍者?孫孝看著那些穿梭的人,第一時間便想到了日本的忍者,居然有幾十人,而且看伸手不弱,果然是日本人幹的,隻是孫孝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麼多日本人進了當塗?

不過稍後孫孝便釋然了,因為當塗來了一批日本雜耍團,很有可能就是這些人混進來的。

孫孝看著巷子深處,他沒有去追那群忍者,而是朝著黑巷子裏走去,他可以確定,李夢瑤就在這裏,隻要把李夢瑤救出去,其他事慢慢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