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連那小子都不求,你求我幹什麼,兒子,叫人把他丟河裏去。王天立狠狠的說著。
好勒,你這狗東西~王霸氣衝衝的罵著要打電話叫人來。
別,現在能用的人不多,這條狗就如那小子說的哪樣,機靈著呢,死了不如活著好用。魯天明說著。他可是不是為王天立好,而是趁此機會救著二狗一命,到時候還在王天立身邊安插一個眼線。
那就留他一條命。王天立說著,不過他可不是信這魯天明,而是信孫孝說的。
謝謝老板,我保證,我保證啊,以後對老板你死忠~二狗感恩戴德的發誓說道。
王老板,這就好了嘛,和氣生財嘛,對了你說的拆遷樓是什麼地方?既然都已經拆遷了,為什麼還不蓋樓呢,我給你算過了,搞房地產你絕對賺錢。魯天明說道。
你別提了,護城河那邊是我五年錢買的地,那時候便宜啊,這時候地皮都翻了十幾翻了,我本來打算蓋房子的,不過,那賣房子的人不幹了,非要提高補償,要不然不搬,這補償啊,居然要按照現在的價格給,我瘋啊我,這樣我可一毛錢都賺不到了。王天立說著。
嘿,王老板,你天不怕地不怕居然怕幾個釘子戶,我告訴你,殺一儆百懂不懂,那些鬧事的基本上隻要你給錢,他們絕對搬,那些不搬的隻有少數的幾戶,把那幾戶帶頭的給抓起來,好好說說道理,這道理要是說不通,那就教他們做人,這種事你應該做的比我多吧,怎麼現在倒是要我來叫你了呢?魯天明說道。
哼,這道理當然不用你教,我這不是一時騰不出手來嗎?我打算先把孫家~王天立說著好像想起什麼來了,隨即又說道:我現在有功夫,好好修理修理那些釘子戶去,看看是他釘的牢還是我這錘子好使。
哎,他們都招了,你怎麼不抓他們啊?張嵐有些生氣的問著孫孝。
孫孝停下了腳步,看著張嵐說道:我又不是個警察,隻是個顧問有什麼權利抓人,而你是警察,在邊上一句話都不坑,是你的失職。
張嵐聽著孫孝的話就恨的牙癢癢,什麼叫自己不說話,自己能說上話嘛,還有她自己也習慣了站在孫孝身邊不說話。
算了,還是趕緊去抓人吧。張嵐氣惱的上了車。
姑孰鎮護城河邊上曾經有一塊國家建造的安置房,裏麵都是各地插隊而來的人,也就是外來戶,當塗基人本與他們不融,所以那裏是一個各地人民的融合地,裏麵自成一片天地,雖然過的艱苦一點,但是倒也歡樂。
不過這些人雖然已經在這裏紮根了,但是由於當塗人不怎麼歡迎他們,這些下鄉插隊的人還是想回自己老家,五年前就成批的把在這裏政府分配的安置房給賣了,準備搬走,不過這房價是一天一個樣,這五年的時間居然翻了十幾倍,所以這些下鄉的人就不怎麼想走了,要走可以,得補償,按原價補償,這些外縣人這個時候非常團結,他們抱成一團,就是不搬,成了當塗一大釘子戶,那裏經常有人打架鬥毆,治安也不好,更像是一個貧民窟。
張嵐停下車子,把警車鎖好,他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要是不把警車鎖好,警車都有可能給偷了。
孫孝下了車,站在護城河邊上,朝著那搬遷樓看了一眼,房子都是老式的公寓樓,地板都是紅磚地,上麵陰濕,有的地方都長了苔蘚,周圍的景色也有點陰森,而且氣味也不好聞,亂哄哄的聲音不絕於耳。
孫孝又回頭看了一眼,而在對麵一公裏以外的地方,也是一片住宅區,那裏是當塗本地人的住宅區,如此相近的距離,但是那裏卻是山清水秀,一片片古徽州的標準建築,本來是群龍搖首相望的好風水,但是這裏的住宅樓卻破壞了對稱的風水,造成這裏孤樓林立,無山無戶,雖然挨著河流,但是這財氣卻都被流到下遊的地去了,造成這裏越來越窮困。
看什麼呢,走吧。張嵐說著。隨即便朝著拆遷樓走了進去,這拆遷樓前有個通道,也就是街口,兩人走了進去,便看到一棟棟灰色脫皮的大樓前,有幾戶人家還開著門,做著生意,不過生意也很冷清,沒有人光顧,隻有幾個穿著破爛的孩子眼巴巴的站在門口看著,不過老板也是見怪不怪沒有半點可憐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