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劍晨看著四周的變換,猶如一片混沌,先前的一切都消失不見了,唯一的隻有陰陽兩道明白的氣體,在這個虛無的世界裏相互交織。
轟隆一聲雷聲,混沌之中多了一道明亮,那雷將這陰陽之氣劈開,漸漸顯露一塊塊地板,那地板黃金之色,散發出金光,這是上山的第一步路。
那混沌之氣被劈散少許便又重新凝聚,將那大道掩蓋,莫劍晨朝著天際望去,隻見那小小的南山此刻猶如萬丈高樓一般,猶如插入天際。
南山,南山,上得南山得機緣,昔日平妖第一女,站在山腳下,回去之後便能窺得大道,一破在破,扶搖直上,如今我莫劍晨能否登上山頂,一窺山下風景。
希望的太多,最後失望的太多,一步一步走,走上去,那才是最真實的。虛無之中,隻見一僧一儒在盤坐下棋,那棋盤上黑白二子分明猶如這混沌之氣。
莫劍晨看著兩人,有些不解,隨即問道:大師你可曾信我?
不曾。鄔善大師說道,眼中的智慧似乎與所行有些不符。
莫劍晨聽後便更加不解,隨即問道:既然不信又為何開啟陣法,難道你不比我清楚,這陣法一旦開啟,我不出去,你們也出不去,我在陣中登山南山,兩位陰陽念師便真的會登上南山,既然知道又為什麼不阻止?難道你們一直~
這試的不是你,而是陣法,而是孫家的家主,你以為平妖宗拿我們做試金石,我們就不會拿平妖宗做試金石嗎?宗主會算,畢竟也隻是玄算,天地玄黃,他算不過孫家的天算,一切自有定數,山腳下一行,你能撐到那裏都是你的造化,不要為別的在考慮,爭與不爭也全在乎你,我們隻能點到為止。張朝天說道。
莫劍晨聽後,心裏有些異樣,他自以為聰明,自以為宗主聰明,能蓋過孫家,但是如今看來,似乎孫家人也不笨,這些人,簡直是神人,什麼事能逃脫他們的算術呢?隻是莫劍晨有些異樣,這樣的強者若是能長久跟他們學習必定獲益良多,隻是他們為什麼要離開平妖宗來到這裏呢?其中的曲折宗內禁論,費解,實在是費解。
雨嘩啦啦的下,陰陽二位念師站了起來,隨即走出雨中。看著孫莊後麵的南山,嘴角露出微笑,千百年來,我們兩人將會是第二個登上南山並且有作為的人。陽師說道。
宗主已經算定了,走吧,劍晨不知道能撐多久,我們的時間也不多。陰師說道。
兩人隨即便走入雨中,朝著山莊之後前行。
站住,你們要到那裏去?孫孝猛然嗬斥道。似乎他看出了不對,或許陰謀早就已經顯露。
上南山。陰陽二師同時說道。
不行,南山隻有孫家人能上。孫孝嗬斥。
不要阻攔我們,你也攔不住,你的劫數已到,或許你自己不知道,但是我要告訴你一件事,金絮其中,敗絮其裏,蘋果總是從裏麵先爛,你還是先過了你們當塗人憤怒在說。陽師嗬斥道,隨即便越走越遠,漸漸消失在雨中。
孫孝,這是怎麼回事?賴川東有些不解的問道,自從到現在他似乎都沒有搞明白發生了什麼一樣。
真是執著,和尚我也有些不懂,一千年來關於南山的傳說不斷,我也常聽老和尚說,外麵的人似乎都想登山南山,但是千百年來隻有一人在孫家的阻攔下登上了南山,不過也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那就是當今的平妖宗的宗主。
據說二十年前平妖宗的宗主來了,一人前來,孤身上南山,那時候老爺還很年輕,兩人一路大了很久,南山的山頭都被削平了,據說南山以前也不是現在的這個樣子,而是非常秀麗挺拔的,但是自從那兩個人上了南山之後,南山就變了。
那次老爺把宗主趕下了山,之後老爺似乎就大婚了,而據說新婚妻子來自平妖宗,隻是可惜我年幼,不成看過那此爭鬥,要不然對於“上”人之間的爭鬥必定有更多的了解。慧眼和尚說道。
說什麼啊,現在人都走了,難道就看著他們去啊?不去攔嗎?賴川東問道。
攔不住,莫要執著。孫孝眼神堅毅的看著那兩人的背影說道。
人生的煩惱有千萬種,身體上有老病死的煩惱,心理上有貪瞋癡的煩惱,其中最難處理的根本煩惱就是“我執”。我執就是八萬四千煩惱的統帥;因為執“我”,所以我疑、我嫉、我見,煩惱不已。
有些人落水要命,上岸要錢,這是因為執著自己的生命比金錢重要;有些人在名利之前,他就罔顧仁義,就是因為他邪見執著,名利比仁義重要。這也是說明了,凡是與我關係密切者,我就會有利害的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