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嵐冷靜了一下,所有的事情,都是她自找的,要不是她公報私仇,也不會造成誤會,算了,不跟這小子計較了。對不起,是我不對,我們開始做筆錄吧。張嵐冷冷的說道。
嗯?變臉變的這麼快,孫孝有些驚訝的從新打量起張嵐來。
叫什麼?張嵐恢複了平時冷麵的本色淡淡的問道。
我今晚還有事,沒有功夫陪你玩!我要走了。孫孝站起來說道。
什麼?陪我玩?你以為我是玩嗎?我是在辦案,你居然敢輕視我,我也是警察,看到沒有,我的警徽!張嵐睜大眼睛生氣的指著自己胸口的警徽說道。
哦~孫孝朝著張嵐的胸口看了一眼,隻見她氣的胸口起伏不定。
啊~你真無恥,居然!張嵐急忙捂著自己的胸部,害羞且憤怒的瞪著孫孝,欲哭無淚。
哎呀~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我真是~張嵐無語的想到。
魚婦村~去不去~孫孝說道。
什麼?魚婦村,這麼晚了去那裏,你瘋~了,等等,你是不是要去調查那件案子?張嵐問道。
你這麼蠢,我真的不想帶你去,但是我現在腿腳不方便,就帶你這個累贅~孫孝冷冰冰的說道。說完便離開了醫院。
你~你敢說我是累贅~哼,到時候也不知道誰會是累贅,我們走著瞧。張嵐惡狠狠的說道。說完便追了出去。
夜闌憑風美,大雪黯然,空留行人跡,沽酒難眠。
盧小姐這裏的咖啡怎麼樣?李泰利親手為盧芳調了一杯咖啡說道。
盧芳看著四周的景色,全透明的玻璃,在漫漫燈光下,將窗外一片雪白照射的五彩繽紛,浪漫的氣氛,讓人感覺溫馨,還有濃香的咖啡,讓人放鬆。
李先生真是個懂浪漫的人,怪不得會吸引那麼多喜愛的人。盧芳說道。臉上的表情卻言不由衷,有些怪異。
嗯?嗬嗬,盧小姐是在說我招蜂引蝶嗎?李泰利放下手中的咖啡說道。
盧芳聽到李泰利的話,覺得失言,便急忙說道:對不起,李先生,我不是那個意思~
沒關係,外界對我李泰利的說法不重要,我從來不是個在乎不了解我的人之看法,隻是,李小姐,我想跟你解釋,我並非是個招蜂引蝶的人,自從我妻子離開,我就跟我女兒相依為命,從未招惹過任何女人,潔身自好,甚至~李泰利看著窗外,眼神有些思念的想到,充滿了無奈的表情。
哦~是嗎,那李先生真是專情。盧芳說道。
談不上專情,更多的是無奈吧,不說這個了,對了,盧小姐,你怎麼會做慈善?你知道我們這些富人早就沒了儒家的大德,除了利益之外,什麼都看不到,而且,就算做慈善,也不是單純的,有目的性,這~是一條很艱難的路。李泰利認真的說道。
因為窮過,苦過,所以知道那種滋味,別人的眼光,以及難以啟齒的柔弱,像是罪惡一樣,我不想讓這種罪惡蔓延下去,如果有時候可以犧牲我一個人的尊嚴,去換得錢,幫助那些弱者,在我看來是值得的。盧芳看著窗外的雪,眼神裏透露著堅定說道。
李泰利聽著盧芳的話,眼神眯起一條縫,他商人精銳的眼神,告訴他,凡是帶有目的性的犧牲都是不簡單的,現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人能這麼高尚呢?眼前的女人是高尚的嗎?她主動約自己,靠近自己的目的就已經不單純了,為了慈善?李泰利心裏自然有一個算盤衡量。
風雨中,無人說話,有些寂靜,兩個人眼中飄落的都是雪,但是那雪透射出來的意義都不同,潔白的雪,內裏不見得不肮髒,就如人心一樣。
你需要什麼幫助?你想讓我給你捐款嗎?李泰利問道?
嗯,我?我不需要幫助,現在是下班時間,我們不要談公事,李先生很風度,我能感受的到,而且不虛偽,從沒有把自己標榜為正人君子,但是我知道李先生是什麼樣的人,能夠說出儒家的德,必定是讀過老子孔聖大德之書的人,或許李先生在這片虛偽的白雪中,顯得有些礙眼,當無法從白雪中脫離,顯得有些無奈,那句無德,更像是無情的傾訴,看來李先生也是有難言之隱的人呢。盧芳嘴角淡然一笑說道。
哦~李泰利看著盧芳,手裏的雪茄冒出淡淡的煙,上升到他的眉間,那凝蹙的眉頭,證明他此刻是多麼稀奇的看待盧芳這個女人~
不簡單,是善解人意還是故作矯情,欲擒故縱讓人摸不著虛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