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孝看了地形也不管那麼多,因為他覺得這手筆有些像他父親的做法,以財養財,以道生道。
叮咚~張躍生按了一下門鈴,這是一棟獨棟的別墅,一個上千平方的園子,一眼望去都是綠色,左水池,又荷塘,看來主人非常喜愛生財局。整個別墅一眼看過去隻有一個詞能形容,那就是,富有。
喂,你們是什麼人啊~此刻一個年約六十多歲的關家麵色不善的走出來說道。
沒看到我們穿著警服嗎?我們是警察開門。張嵐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怎麼?警察了不起啊,別欺負我年紀大啊,我告訴你啊,我也是懂法律的,你有搜查令嗎?管家生氣的說道。
哎~你,張嵐有些生氣,這有錢家的人連下人都這麼凶,不過她剛想發火張躍生便把她攔住了,隨即說道:大哥,我們是警察局的,有一件案子想要與李先生了解一些情況,你讓我們進去吧,我知道你們大戶人家都是要麵子的,我們盡快了解情況,讓李先生不在懷疑對象當中,你也不想李先生頂著犯罪嫌疑的人的稱號吧。說完張躍生便是一笑。
他這話是連唬帶嚇也認慫。
這還差不多,不過等等我要跟李先生通報一聲,他讓你們進來你們才能進來。關家說道。說完便朝著別墅的正屋去了。
狗眼看人低~張嵐不高興的說道。
尊重都是相互給的,你以為你是警察別人就要服從你嗎?至少在他不是罪犯之前,你們是平等的,你覺得你給他足夠的尊重了嗎?孫孝平淡的說道。
哎~你~張嵐有些窩火,被孫孝教訓當然讓他不高興,不過他轉念一想,這小子說的也有點道理,而回想自己的態度也確實不是那麼好,或許是先入為主吧,她覺得得凶點才能壓倒這有錢人家的下人,不過這效果不怎麼好。
孫孝從管家的麵相可以看的出來他是心善的人,鼻大臉頰有肉,不會是心惡的人,所以那名管家對張嵐那麼凶,一定是張嵐的問題。
喂,你們進來吧~管家站在門口喊了一聲,隨即按了一下遙控器,大門便自動打開了。
走,進去吧,不過聽我的,千萬別說話,知道了嗎?張躍生叮囑道。
孫孝跟張嵐都沒有說話,以此來表明她們聽到了。三人這才走進別墅裏。
鵝卵石的小道直接通往別墅大門,來到門口,管家讓三人脫鞋,張嵐有些別扭,但是還是脫了鞋,孫孝跟張躍生倒是沒什麼。
脫鞋之後,三人便進了客廳,管家帶著三人來到了一旁說道:你們先別進去,李先生在跟朱老板,還有當行的大朝奉在談一副字畫,等談完了,你們在進去吧。
哎,老哥我們知道了。張躍生應了一句說道。
管家隨即便不理三人,直接去做自己該做的事去了。
孫孝打量了一下客廳,非常大,但是卻給人一種充實感,並沒有空洞的感覺,光線很亮,地板是漢白玉的,陰陽適中,明暗相伴。屋子也不是太高,相得益彰,高則陽盛而明多;太低則陰盛而暗多。明多傷魄,暗多傷魂,易生病。
一進門就能看到對麵喜慶的福字,往左看是一盆鐵樹,尚未開花,往又看是一副長三米的字畫。開門三益,看來也是大家手筆。
隻是那字~孫孝看著有些眼熟,有些像老張頭的字,老張頭的字極為珍貴,流出去的不多,孫孝知道的也不過三件而已,不知道這一副鎮宅墨寶是不是張老頭的字~
山水益~樓閣小榻品長風~追波逐流人最庸~孫孝讀著那字帖覺得有種別樣的山水境界,果然是老張頭的大家風範。
有沒有搞錯,居然讓我們等~張嵐小聲的嘀咕著。
學著點吧~張躍生無奈的說道。即便他是警察,但是也沒有這李家的人有權有勢,惹不起的,人家見你,已經是客氣了。
朱老板這副字是明代四大才子之一文征明的字,是當鋪剛收來的,老板說你也想收藏字畫,充實自己的書架,所以我便幫老板約了你來,與你一起看看了。當鋪大朝奉周超說道。
這周超五十出頭,身子骨瘦的很,嘴上兩撇胡子,一身布衣青衫打扮,頗有古時候大家的風範。他是李氏典當行的大朝奉,幹了二十年,也算是大家了。
嘿嘿,老李,我讀書少,你給我說這畫有什麼來頭。朱富貴說道。說完就是一拍大腿,震的一生肉都在亂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