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兩千五百塊,一百萬需要工作~這是個龐大的數字,原來一百萬是那麼龐大的一個數字,孫孝現在才知道。

來到了警察局的停屍房,孫孝看到了一個站在門口看班的人,正是那天晚上的女巡警。

是你?張嵐看到孫孝的到來,便是一陣驚奇,她早就猜到孫孝可能是警局的人,隻是不確定是誰。

張嵐因為被記功了所以就不用去巡邏了,而是在局裏麵做事,但是也不是什麼好差事,而是看守停屍房,雖然聽上去有些恐怖,但是總比在外麵風吹日曬的好。

你還在?你這樣水的警察實在不適合在留下去,為了別人的安全還有你的安全,你還是辭職好了。孫孝麵無表情的說道。

你~張嵐氣的無話可說,一張精致漂亮的臉蛋,扭曲的有些可怕。

孫孝,她才剛畢業,有些案件還不熟悉,慢慢來,你以後多教教她。張躍生說道。

孫孝聽著這話,怎麼覺得那麼的別扭,什麼叫我以後多教教她?孫孝看著張躍生,有些不詳的預感。

啊~張警官,孫孝是我聘請的刑事案件偵破團的顧問,很有經驗,你以後跟著他好好學習,知道了嗎?張躍生說道。

什麼?可是~他,我不想~張嵐氣的有些說不出話來,雖然孫孝看上去長的不錯,又很有經驗的樣子,但是張嵐對孫孝有種討厭的感覺,特別是他那什麼人都看不起的眼神,想想都讓人討厭,搞的跟他什麼都知道似的。

我隻答應幫你破案,沒有要幫你調教手下。孫孝說道。

哎,先別說這件事了,我們先去看屍體吧,其他的以後再說。張躍生拉著孫孝進了停屍房,占時把這件事擱下。

哼,搞的跟我需要調教似的。張嵐看著孫孝的背影不服氣的說道。說完便跟著進去了,她倒要看看這個顧問到底有什麼本事。

孫孝進了停屍房,看到一個個解刨台上都放著一具屍體,一共六具。

年紀都在十八到二十歲,都為男性,很年輕,而且死因基本相似,因為心髒停止供血而死。張躍生說道。

沒有有用的嗎?孫孝問道。

有用的?難道這些還不夠有用?你要是不會查案就不用查,有用的當然要我們自己去查了。張嵐故意刁難的說道。

孫孝沒有看張嵐一眼,隻是問道:第一個死者與第二個死者死亡時間相隔為多久?

張躍生拿著卷宗,查了一下,然後說道:正好一個月。

那第二個死者與第三個呢?第三個與第四個呢?孫孝問道。

張躍生看了看卷宗,便皺起了眉頭,隨即說道:居然相差的都是一個月。

張嵐聽著這些話,覺得有些懵,她從來都沒有想過這些,聽起來好像很高級的樣子。

月圓殺手,一個月做一次案,那麼他下一次出手必定在下個月,要想不死人,必須要在下個月的今天抓住凶手。

這些死者有沒有什麼共同點?孫孝問道。

沒有,他們都是相互不認識的人,家庭背景,學曆都沒有聯係,但是他們好像都是市裏“泰安”大學的學生,有大一也有大二的。張躍生說道。

學生?泰安大學?孫孝聽著這兩個陌生的詞彙。

哦,泰安大學是縣裏的企業家泰利珠寶董事長李泰利與安生集團的老板白知範共同投資的私人大學,這個大學招生向來沒有門檻,可以說是為縣裏解決受教育程度的問題提供了很大的幫助。

李泰利?白知範。孫孝聽著這兩個人都覺得耳熟,之前自己要見的人就是李泰利,而白知範則是~這個人則是孫孝以後要麵對的人。

先去學校查一查吧,或許可以得到什麼線索。孫孝說道。

我還以為有什麼了不起的,這個我也知道啊,先前我已經提議去學校查線索了。張嵐不高興的說道。

孫孝沒有理會張嵐的話,而是說道:我希望清淨一點。說完便離開了停屍房。

張警官,你現在職務調動,協助孫孝調查線索。張躍生說道。

局長,我不想跟他合作。張嵐說道。說完便轉過頭去,使小性子。

這是命令,難道你在警校沒有學到要服從上司的命令嗎?現在是工作請你態度端正一點。快去。張躍生嚴厲的說道。

可是~張嵐有些不高興,但是看著自己父親的臉色,便知道就算自己使小性子也沒什麼用,她也知道現在是工作而非私底下,所以她也隻好敬了個禮然後快步的追了出去。

女兒啊,爸爸都是為你好,我跟他爹合作了一輩子,有驚無險的,你當警察還是在這當塗,我能為你做的就是找這個小子來教你了,希望你能多學點,我不求你能超越我的成績,隻要能平平安安的就好了,可憐天下父母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