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一陣微小的聲音字主父石川的內甲傳來,主父石川麵色驚恐的低頭看去,之間一塊塊內甲分崩離析,偏偏剝落,殷紅的鮮血自內甲的破碎之處滴落下來。
“林炎——!我要將你撕碎!”看到自己飽受苦痛、乃至九死一生,才成功植入內甲竟然被林炎一拳接一拳的破開,主父石川的理智被羞惱和憤怒吞噬,仿佛一隻瀕死的野獸,咬牙切齒的像林炎衝來。
沒有內甲的他,不過是枯木朽株,勢窮力竭,這時候對上士氣正高昂的林炎,無意是以卵擊石。
“哼!愚蠢之極……強弩之末!”林炎此刻心情大好,前十已定,猩紅的獻禮藥效有超乎想象,自己怎能不愉快加輕鬆。
麵對餓狼般襲來的主父石川,林炎哈哈一笑,便是迎了上去。
“哈哈……來吧,小爺我今天陪你戰個痛快!”看到主父石川不依不饒的像自己奔襲而來,林炎也咆哮著,向主父石川衝撞而去。
雖然內甲被破,但是主父石川餘勇可賈,發了瘋不要命的人,同沒有知覺的傀儡一般,毫不顧忌的廝打,任憑是實力略強一線的人,此時也會選擇暫避鋒芒。
但是,體內狂湧的呢過兩衝擊下,林炎就是要以暴製暴,痛打落水狗,以示眾威。
“嘭嘭嘭——”二人身影不斷交錯,拳風掌風相接。
麵對主父石川的每一擊,林炎都竭力接下或者避開,但是麵對林炎的攻擊,主父石川文若未聞,硬生生憑借自己的身體抗下,也要抓住一線給林炎添上傷勢的機會,這完全是自虐式的進攻!
“這家夥,即使沒有內甲,肉身依舊這麼強悍,看來強者之路,人生而道遠啊,我還差得遠呢!”看著不要命的主父石川,林炎心裏如是這樣的想著。
兩人對轟間,最痛快的莫過於現場的十餘萬名觀眾,林炎與主父石川超越人類極限的戰鬥,對於這些貧民百姓來說,的確是一場百年一遇的盛宴。這一次,可算是來著了。
“唔——”
林炎肚子裏突然一陣翻江倒海,林炎知道,這是藥力即將枯竭的表現,副作用就要來了!
此戰足矣,不能再糾纏了!
“咳——”林炎輕咳一聲,將一抹微熱的腥甜竭力咽下。
當即,將自己的全部氣力凝聚在拳頭之上,竭盡全力的將最強一拳揮出,那縈繞在拳頭上的紅芒,尤為更盛了!
“砰——”
將力量集中於拳頭,腳下不禁失速的林炎,左肩頭挨了結結實實的一拳。身體略微傾側,同時將自己蓄力已久的右拳重重的轟出,仿佛一支無堅不摧的長槍,狠狠地頂在了主父石川內甲破碎不堪的胸膛之上。
轟——
足以拔山舉鼎的一拳,竟透過破碎的內甲,徑直轟擊在了主父石川暴露的胸膛的心窩之上!林炎的右拳半陷入主父石川的胸膛,黑紅的血液從心口處迸濺而出。
主父石川的胸膛竟然不堪重負凹陷了下去,原本猙獰的麵龐也驟然變得慘白。
那一顆超乎常人的務必健壯的心髒,在跳躍了兩下後便氣窮力竭的靜止了。
主父石川,身死!
“這……?”一眾人驚呆了,這結束的太倉促了。
林炎麵色莫然的拔出自己陷入主父石川胸膛的拳頭,凝視了一眼主父石川。
“倘若不是種族的牽連,這家夥,或許可以做一個朋友,但是立場不同,即便是朋友,有時候也不得不自相殘殺!”
輕歎一聲,林炎轉身走下擂台。主父石川的身體,如秋後落葉般,在無數道驚駭的目光中,轟然倒塌。
“踏踏踏——”安靜,死一般的安靜,偌大的會場,隻剩下了林炎腳步輕踏的聲音。
“咕——”不知是誰先開始,全場觀眾不約而同的發出陣陣狂咽口水的聲音。
無論是林炎的伏虎降龍、所向披靡,令人聞風喪膽的強悍實力,還是主父石川財殫力竭、無力回天之時不惜用生命書寫自己的不屈不撓的那一份傲氣。兩人的表現,都是那樣的無可挑剔。
這場決鬥,勢必會成為民廣為流傳的佳話,被曆史銘記。
林炎勉勉強強的支撐著,其實自己也是很不好受,失去了藥力的支持的麻木感,林炎連大口呼吸都會感覺自己的血管有一種撕裂欲爆的感覺,全身的經絡被磅礴的能量一下子衝開,又一下子掏空,那種胸腔裏口蕩蕩的著實讓人難受。
但是,林炎依舊留給了拳場一個瀟灑而堅毅的背影,以一個強者的姿態離開了這座角鬥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