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峰頂上與山腳下及其山腰處截然不同,山頂上光滑無比像是被一個人細細打磨的鏡片一般,滑(敏感詞)潤的令一個美麗極致的女子都忍不住心生妒忌,讓人驚歎這到底是不是地麵。
葉天烽邁步其中,神態很是謹慎不敢大意,步伐聲在這片光潤如鏡的地麵中,很是清晰悠長。不知道走了多久,一塊巨大的石頭橫放中央,地下那些光潤如鏡的地麵早已腐朽了,捏一捏變化為一粒粒細沙溜走了。
石頭橫放,石塊上一道長長的痕跡自頭蔓延之尾,即便是曆經千年也是一塵不染,宛如昨日刻畫的一般。葉天烽忍不住凝神注視,忽然整個天地都便為了朦朧朧,一道浩瀚的劍氣自天際橫掃而來,什麼天道法則、世界秩序神鏈此刻都統統崩毀,隻空餘那一劍的風情,那一劍的霸氣,葉天烽登時雙眸一痛,兩行刺眼的鮮血緩緩流淌了下來,整個人的心神都受到了極大的創傷。
“那是什麼?到底是何人所為?”
葉天烽震驚了,雙眸騰騰氤氳升起,眸子間所受到的種種創傷此刻盡皆痊愈,再也不敢將注意力集中都那一塊石頭上的痕跡中去了。
一個不知道多久年前的痕跡,竟然會被一個普普通通的大石塊銘刻到現在,至今其中蘊含的意誌還未散去,僅僅是隔空一劍而下就讓葉天烽心生死亡的念頭,由此可見當初留下這道劍痕的主人,定是修為驚天動地的。
葉天烽褪去了,繞道而行。山頂上再也沒有聽見了那陣陣的悅耳動聽的仙樂了,隨著時刻的變化,山頂上的種種事物也隨之而變化無窮,時而紫色氤氳從一片在微風中搖拽的紫竹林中升騰而起,在空中飄散而開。時而,一股緩緩流淌而過的溪水中,仙輝彌漫、各種奇異的景象在其中顯現連連,堪比好萊塢大片。
“哧!”
在這座山頂上道路漸漸崎嶇了起來,葉天烽也沒有一個標準的地圖,也隻是隨著自己的心意而到處亂走。這不,來到了一個地麵呈現了血紅色的山洞中,山洞中瑩瑩光輝閃爍,一柄泛著血紅色的戰矛被插入了一個石縫間,並且周遭還被一道光輝所阻擋了。
即便是如此,葉天烽望上去一眸,仍舊感到膽戰心驚毛骨悚然的感覺,仿佛冥冥中有一雙眸子在暗中窺探,整個人的身軀都有些顫抖了。
“拿起來,拿起來!”
一個不知道從何而來的聲音飄渺而來,似遠似近,飄渺不定,但卻具有著極其強大的蠱惑力。
葉天烽眸子登時迷茫了起來,步伐不住的開始向前一步步的走去,左手伸出接觸光輝。倏然。葉天烽的心中那一柄充斥著浩然之氣的君子之劍徒然光輝大盛,綻放出耀眼的光芒,去除了葉天烽那盤旋在心間的那充滿了蠱惑力的聲音,將葉天烽從迷茫中喚醒。
“天啊!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葉天烽登時冷汗淋漓,連忙收回了左手並且倒退了幾步,大呼。
“我靠,這不是一個被上蒼放逐的地方吧!怎麼處處都顯得如此的詭異啊!”
葉天烽頭皮登時炸麻了,從一上山頂時這裏處處都顯得如此的詭異,先是一個幽冥馬踏裂長空,帶著一個隱藏在濃濃的黑霧間的一個人走向遠方,但是一顆大石頭橫放路邊,上麵的劍痕曆經不知道多少年而不散,然後再是現在的場景,這讓葉天烽開始懷疑起來這一次的上山到底是對還是不對。
“管他呢,既然上都已經上來了,此刻退下去也是無用的!”
葉天烽骨子裏還是有一點兒冒險的基因的,頓時一咬牙還是堅持了下去。望了望,那一柄血霧纏繞的血紅色戰矛,那奇怪的感覺的源頭,葉天烽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清晰的在那一柄戰矛中感受到了一個人的思緒,一個眸子躍出冷冷的注視著自己。頓時,冷汗再度流出,轉身就走了。
直到,葉天烽退出那一個幽黑的山洞中,那一種被人冥冥窺探的感覺才逐漸的消失不見,直至沒有了。
咕咕咕
葉天烽頭頂上徒然飛過一群閃動著黑色火焰的烏鴉,身上帶著極其不詳的氣息飛過,登時萬物枯萎、生機俱滅。
“我在靠,這不是傳說中已經絕跡於蠻荒時代的噩夢烏鴉嗎?”
說起來了噩夢烏鴉,葉天烽則是想起來了一則傳聞,傳說噩夢烏鴉隻是會出現在一個極其不詳、遭受到整個上蒼的遺棄甚至是詛咒的地方,凡是登上了那個地方的人或者是物,後來無一不是轉化成了幽冥澗的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