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儒睜大了瞳孔,口張了張又張,卻不見發音。
‘轟隆隆’
虛空又再度裂開了一個大口子,一個個金色的小兒排列有序,手持古箏、輪轂、鑼鼓等樂器一次並列,演奏了不知是何種樂曲,煞是好聽悅耳,就連手持天之左道的洪璿也平靜了下來,細細聽聞起了這種美妙的樂曲了。
葉天烽聽聞此曲後,不由想起了彼岸另一端的一位聖賢:“音樂有三式,即人樂,以有形之物憑借口中之聲所發出來的音樂為人樂。地音,即大地上所有洞、山穀、河流、山川等有靈之物,憑借無形之音所演奏出來的音樂為地音。天籟,不能以言語將其分內,聽過後瞬間忘記。此曲應為人樂中的最高形式了。”
這似乎才是開端,虛空中的那個大口子並沒有因此而停止下來。反而是越見擴大,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瘋狂擴張,接著,一個個童鶴虛顏、精神抖擻、龍行虎步的大儒手持民間兒童啟蒙物,大聲朗誦。頭頂血氣衝天而起,濃鬱不散,相互相溶,形成了一張不局限於畫的錦繡山河圖,圖中的山川、流水、落花、人物、大地上的所有有靈之物紛紛行走。儒雅之氣直衝雲霄,鬼邪皆避。頭頂上的烏雲更是直接被震碎,像是撕開了灰蒙蒙的天空,為大地帶來了一絲曙光。原本直徑約有千米的烏雲,縮小到直徑隻剩幾十米了,懸掛天空中的太陽肆無忌憚的將陽光投射到大地上。
這番景象驚動了打鬥中的三公,濃鬱的儒雅之氣像是大地與湛藍的天空一次親密的接吻,成為了人們眼中的唯一,更是將旭日的光芒遮蓋了下來。
“這是百世輝煌圖,三千童蒙物,九月奏鳴曲。這是我百家中的某位高人成就了聖賢之位。天佑我百家啊!”
一公高興的忘乎所以,打亂了原本整齊的陣勢,令陣中的惡鬼逃過一劫。
惡鬼望向那道像是連接了大地與天空的光柱,感到空氣中有一種十分壓抑的氣息滿布自己全身,慌忙間逃回了王座上,仿佛在那上麵就可以給自己安全感似的。
地下飛老殺手更是不顧風度,張口大罵:“媽的,早知道那個破門就不應該開。沒有想到這間接成就了這群老王八蛋的聖賢。媽的,這種虧了本買賣居然發生到我中都身上。”
五夫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說你一句話,偷雞不成蝕把米。下次,注意了。”
“我·····”
老殺手氣的臉紅耳赤,偏偏早不到可以反擊的理由隻得惡狠狠的說道:“最好祈禱那個混蛋渡過那最後的一劫。不然,百載成空成為你們百家的千古恨。”
五夫仍舊是淡淡的回敬:“這不用你們關心,這筆賬我們百家下記下了。改日,定當上門討教。”
‘嘶嘶’
天空中忽然黝黯了下來,原本佇立在天際的光柱開始暗淡了下來如同這上空一般。血色的雷電時不時劃過天際,血色的雨滴滴在人的身體上,有一種像是被毒蛇撕咬的感覺,令人渾身難受。一陣陣幽風輕輕刮起,空間如同一張白紙般脆弱不堪,讓人隨意擺弄。憑空刮起了一陣黑色的旋風,一個人從中走了出來。濃霧漸漸消散,那個人露出的貌相竟與秋林路一般,可謂是一模一樣。
“我是誰?”那個不知從何而來的秋林路冷冰冰的說道,目光炯炯有神的盯著原版的秋林路。
“我是誰?”秋林路有些迷惑,望了望石階上有些破舊的古廟,眼眸中迷惑盡退,斬釘截鐵的說道:“我是人,我是一個人。”
‘砰砰’
正如他來的匆匆,去的也是匆匆。刹那就消失不見了,旋即還有合奏的童子、合唱的大儒、金色的光芒,天地又變成了以前的那個模樣。
老殺手一臉癡呆:“這就算完了?這什麼跟什麼嗎?”
五夫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解釋:“每一個人成就聖賢都有每一個人的方式。”
“我靠,這多行?”老殺手這回也是臉紅耳赤、氣得哇哇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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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我學期最後一天,也是我初二上學期的最後一天,回來有一點晚了。不好意思,這天大家都很瘋狂。相信這一天對於一個學生而言,意義非凡。同時,也祝願所有的讀者能夠在今天收獲,星期一好好努力吧。加油、加油、再加油。祝所有童鞋們都取得好成績,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