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小子,這套功法竟有龍之象,定是不凡。”黑衣男子心中大喜,剛想催動其餘三圖一起鎮壓葉天烽時,突生異變。
“二位,在城中大戰,殃及無辜。”一女子如謫仙子般輕盈,聲音如同潺潺流水般動耳,令人生出一種相見廬山真麵目的衝動。
黑衣男子目光微微一斜,見來此何人。當下,不複原本那般懶洋洋的模樣,神情有些緊張了起來:“不知琴瑤仙子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恕在下的怠慢之罪。”
女子側身過來,露出那張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色,微微一笑之間竟有傾國傾城之舉動。望之,不由令人望而生畏,此女隻因天上有,人間那得幾回聞。
“鍾道友,客氣了。遙想鍾道友隻身屠殺天外邪魔三進三出之威,真是令琴瑤遐想不已。”琴瑤衝黑衣男子淡淡一笑。
“沒,沒事。最後還不是落得個修為倒退之樣,何德何能,能令琴瑤仙子遐想。”黑衣男子步伐有些輕浮了,嘴上雖然推脫連連,可是那一絲絲的笑容無疑是暴露了他心中所想。
琴瑤微微施身,落落大方:“鍾道友能不能看在小女子的麵上,不要在此爭鬥?”
黑衣男子豪爽道:“琴瑤仙子的話,鍾某人豈敢不從。”大手一揮,其餘三道圖化作三道劍氣歸附了黑衣男子手中的長劍中。
“鍾道友的天邪劍,越是不凡了。不知道鍾道友,是否能夠再現他上古時候的風采?”琴瑤淡淡笑道。
黑衣男子連忙推脫:“天邪劍在在下手中,已是埋沒了他的威名,豈可再現上古之風采。”
琴瑤淡淡一笑,不予回答。轉身看向葉天烽,隻是葉天烽的身形都已經被寬大的鬥篷遮蔽了:“這位道友,能否聽小女子一言?”
是她嗎?不是她?為什麼會如此相像?葉天烽自見琴瑤後,心情如同海潮般洶湧澎湃,久久不能平複。
黑衣男子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認為琴瑤能夠與你這一個小角色說一句話,已經是天大的福分了,竟然還不做回答,當下,聲音有些冰冷:“小修士,琴瑤仙子在問你話呢?”
葉天烽不顧黑衣男子,聲音有些沙啞:“你是不是每天都在用山泉洗目?花瓣沐浴?”
“閣下是任何得知的?”琴瑤粉嫩的臉龐浮現出一絲紅潤,顯得更誘人。心中羞澀萬分,卻無法對這一個小修士起一絲絲的殺機,在他身上總覺得似曾相識的感覺。
“大膽,淫賊。快快束手就付。”黑衣男子突然暴起,神情猙獰不已,手中的天邪劍光芒大放,殺機四起。
“鍾道友,快快住手。”琴瑤衣袖一拂,便擋住了黑衣男子的攻勢:“鍾道友,切莫傷及無辜。”
黑衣男子不好拂去琴瑤的麵子,隻得悻悻收手:“琴瑤仙子,你放心。我定當手刃此人,以報琴瑤仙子的清明。”
琴瑤仙子臉上紅潤漸漸下去:“鍾道友先帶著令弟下去,琴瑤想與這一位道友好好麵談,畢竟這關乎著琴瑤自己的名譽。”
黑衣男子也知這一點,朝那個刀疤男子揮一揮手,轉頭道:“琴瑤仙子,在下就在下麵靜候仙子的佳音。”
琴瑤點點頭,目送黑衣男子與他的令弟的離去,轉頭看向葉天烽,道:“道友,你是如何得知的?”
“我是如何得知的?我是如何得知的?我是任何得知的?”葉天烽仰天長笑,一滴晶瑩的淚珠劃過臉龐,笑聲中充滿了滄桑和苦楚。
“為什麼我的心會痛?他到底跟我有什麼關係?我為什麼我的記憶中名譽他的一絲的影子?”琴瑤不知為什麼心一陣陣的疼痛。
‘轟隆隆’
原本是秋高氣爽的夏夜,刹時間雷聲大作、風雨交加。天公好像要發怒了。一滴、兩滴、三滴、四滴、五滴雨珠從天空中落下,越來越大。
“這是君子之悲、君子之傷。天地同悲、天地同傷。”一茅草小屋中,一位白發老者,目光淩厲,緊緊望著西北邊,喃喃自語。
“那群腐朽的秀才竟有一位君子,我要不要去看看呢?”海岸邊一位黑衣男子正懶洋洋的躺在一塊大石塊上,目光同樣望向西北邊。
刹時間,玄黃主世界一些儒生、大雅之士都感應了天地悲傷、君子之意。心中激動萬分,君子可是與聖賢齊名的。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我會對你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琴瑤大聲問道。
葉天烽聲音有些梗咽了:“縱觀百世輪回我情不變,橫看曆史春秋我心依舊,月兒,你還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