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鰍,你剛才去做什麼了?”葉天烽的聲音仍舊有些有氣無力的感覺,看來上一次虛脫的很厲害。
“嘿嘿,我去布置一些疑陣,讓他們看起來我們還在躲藏在密林中,趁機我們好出去。”泥鰍步步為營,滴水不漏。
“那接下來,我們要去做什麼?進城的話,很快就會被人發現。如果,不進城的話,我們根本就沒有食物的來源,畢竟我們還沒有修煉到辟穀。”葉天烽對下一步,沒有絲毫打算,眸子中不由露出一絲憂傷。
“倒黴,要是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應該將我的寶庫裏的寶貝拿出來了。”泥鰍一臉晦氣,手不停的搐動。
“我現在需要好好的修養一段時間,你幫我護法。”葉天烽直接閉目關心,自顧自的修養了起來。
“該死,又是龍大爺一個人玩了。”泥鰍隻得悻悻,大手一揮,抓來了幾隻巨獸,強迫他們表演給自己看。
過了有三日,巨獸早已筋疲力盡,無力在表演下去了,而泥鰍則是滿臉不爽,仰望天空發出了呆來了。
第七日,葉天烽突然睜開了雙眼,兩道龍行符文在眼中飛馳,肌膚下血脈的筋絡突突暴起,曆曆可數。
“你好了沒有?龍大爺嘴都淡出了鳥來了。”泥鰍滿是抱怨,生性好動的他,豈可忍受枯燥的七天,一見葉天烽醒來,連忙問道。
“好了,已經好得有七七八八了。你啊!什麼時候能夠認認真真的修煉一下?”葉天烽笑道。
“我不用修煉,身上這一件寶甲足以護住我的性命。”泥鰍不以為然,仍舊笑嘻嘻的。
“寶甲?”葉天烽左看看、右看看,怎麼也看不出泥鰍身上穿有寶甲:“在哪裏?我怎麼沒有看出來啊?”
“能被你看出來還算是寶甲嗎?”泥鰍正義凜然的說道。
葉天烽有些想要暴揍泥鰍一頓,想了想還是忍了下來:“哼,你要是不給出個所以然來,休怪我手下不留情。”
泥鰍口中念念有詞,卻不知是何種語言,十分拗口,難記。
泥鰍身上若隱若現出一副好像戰甲般的模樣,慢慢的,隨著時間的推移,戰甲也隨之越來越清晰可見。
“咦,這一副戰甲身上好像流淌著鮮血,好是奇妙。”葉天烽聚目望之,發現戰甲表麵流淌著鮮血,從下往上,從上往下,十分奇妙。
“這是戰死在這一副戰甲原本主人的手中的神魔的鮮血,神魔的鮮血染紅了這一副戰甲,方是這一副戰甲通靈。輾轉數個文明,才到了我的手上。”泥鰍解釋道。
“他可以保你不死嗎?這是怎麼回事?”葉天烽提出了泥鰍的剛才的那一番話。
泥鰍有些洋洋得意:“這一副戰甲真不愧是一個類似龜殼,非神魔之力不可打破這一副戰甲。想一想,這個世界中擁有神魔之力的人能有多少?龍大爺我就不信了,我會天天遇到一個。不過,這一副戰甲雖然能夠保住我的小命。可是,挨打是免不了的。”
葉天烽釋然了:“看來,你這一副戰甲還是有著自己的缺點。”
泥鰍撇了撇嘴:“哪一個東西沒有著自己的缺點?”
戰甲被泥鰍收了回去,鼻子都快要翹到了天上去了。
“天地之大,我不信沒有我葉天烽的容身之所。中都與明朝惡貫滿盈,凡是有誌之士,想必對他都是痛恨萬分,我先藏伏下來。不朽明珠,對去找不朽明珠。”葉天烽眸子一亮,顯然想到了某種妙計。
“去找那小妞?”泥鰍當下口水大流,隻差沒有在額頭上刻有我是色狼的標記了。
“醒醒,她是天之驕女非你所能觸摸的,要不是沒有辦法我也不是去接觸她。跟她在一起時時刻刻都有可能被她算計。”葉天烽有些頭皮發麻,擔心泥鰍在不知不覺間被不朽明珠套出關於自己的秘密。
泥鰍聽後,當下一改原來那副色迷迷的樣子,正義凜然:“放心,你龍大爺是那種膚淺的龍嗎?”
葉天烽有些無語,直得再三叮囑,便帶著泥鰍騰空而起,飛往別處。
“他到底在不在這片密林之中啊!這片密林都已經被我們翻了個底朝天了,為什麼還是沒有見到他?這已經是第三日了。我不信他的修為真是如此高,可以辟穀了。”先前的那幾個黑衣男子果然中了泥鰍的調虎離山計,以往葉天烽還在這片密林中。
“怕是,我們已經被人給耍了。或許他根本就不在這片密林中。”一位黑衣男子淡淡的說道。
“郝兄說得極是,以我們多年當刺客的經驗來看。當一個人知道自己所在之地已經被人給發現了,他會怎麼做?明知在這片密林中是死路一條,為什麼還要在這片密林中待著?”一位黑衣男子慢悠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