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不就是依靠著中都和明朝嗎?有什麼來不起的。遲早有一天你們中都和明朝將會被人毀滅。”那個人關上了房門,離開換了一副麵孔,咒罵連連。
“混小子,我們跑了這麼久了,他們應該會死追不上了。我們先休息休息吧。”長時間的飛行令泥鰍有些跟不上了。
葉天烽想了想,也覺得中都和明朝的人不可能這麼快就追了上來:“好吧,我們就在此地稍作休息。”
葉天烽和泥鰍在一棵古樹下,閉目養神了一會兒。
“好了,我們快走吧。遲則生變。”葉天烽吩咐泥鰍及早上路。
“閣下,現在才走,是不是有些晚了。”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突然響起。
“你是誰?為何要擋我等去路?”葉天烽心中凜然,隻得祈求是他人了。
“我並沒有擋你們去路,隻是那條去路並不是這一條去路而是黃泉。”
‘當’
泥鰍聽後,頓時感到不妙,見一個模糊的影子朝葉天烽而去,一尾巴就掃了過去。
那個影子當下就被震落而出,從黑暗轉向了光明。這對一名刺客而言,這無疑是致命的。
葉天烽見此,連忙揮舞著鐵拳,衝了上去。鐵拳雖然未至眼前,可是帶起的陣陣狂風先發製人,使人睜不開眼。
“不好。”那人自知不妙,口中吐出一口血箭,猛然間掙脫了出來,往旁邊一躍,避開了葉天烽的一擊殺招。
‘轟’
塵土飛揚,那個原先所在的地方出現了一個大坑。
“不好,他又進步了,早知道就不應該貪功。”那人原來就是出現在葉天烽房間的那個黑衣鬥篷男子,看見葉天烽窗戶打開,再結合那個男子問掌櫃所得出來的結論,連忙朝窗戶打開的方向追。
“你竟然是一個人。”葉天烽神秘的笑了笑了。
“怎麼回事?”那人看見葉天烽對他笑了笑,便知不好。
眼前的葉天烽突然變成了三頭六臂,自己變成了一隻螻蟻。巨大的反差令那人心頭一悶。
“不好,這是幻覺。”那人也是一個十分果斷的人,咬著自己的舌尖,借疼痛使自己從幻覺中蘇醒。
“遲了。”葉天烽猛然間便來到了那人麵前,一根金針插入了那人的百會穴,抑製著了那人的真元。
‘砰’
那人倒地暈了過去。
“醫生就是毒師啊。”葉天烽終於了明白了有時候醫生就是一位毒師。明明是醫人用的,怎麼到了自己手中變成了害人用的。
“小子,醒醒。”葉天烽毫不客氣的抽打起了那人耳光。劇烈的疼痛感令那人從沉睡中蘇醒了過來
“這是怎麼回事?”那人醒來發現自己辛辛苦苦修得來的真元不見了,還發現自己被捆綁起了。
“小子說,知道我的行蹤的是不是隻有你一個?”葉天烽惡狠狠的問道。
“哼,我為什麼要說。”那人冷哼一聲,絲毫不配合。
‘啪’
“說不說。”葉天烽用力的抽了他兩耳光。鮮紅的掌印清晰可見。
“哼。”那人冷冷哼了一聲,並沒有說。
‘啪啪’
又是兩耳光,那人的臉被打的仲紅,鮮血直流。幾顆牙齒都被打飛了出來。
那人也算是一條漢子,愣是一聲都沒有吭。
“小子,你這樣是在浪費時間,還是讓龍大爺來吧。”泥鰍慢悠悠的走了過來說道。
葉天烽聳了聳肩,退讓了出來,讓泥鰍來審。
泥鰍並沒有像葉天烽那般粗暴,解開了那人的繩子。
那人揉了揉有些發麻的手,冷酷的問道:“你不怕我殺了你們?”
“一個廢人,龍大爺還是不怕。”泥鰍的眼珠緊緊盯著那人:“你敢不敢看著我。”
”這有什麼不敢的。”那人嗤之以鼻,不以為然。
“好,你緊緊盯著我的眼珠。”泥鰍吩咐道。
那人不疑,緊緊地盯著泥鰍的眼珠。慢慢的,泥鰍的眼珠越發深奧,仿佛如同宇宙般。
過了許久,那人的身體慢慢的鬆弛了下來。
“你叫什麼?修為是多高?是中都還是明朝的人?在那裏你的職位是什麼?我們的行蹤有多少人知道?告訴我。”泥鰍慢吞吞的語氣如同魔咒般在那人耳畔響起。
那人的眼睛越來越沒有了神色,黯淡不已,神情也越發的癡呆:“我叫王風,是中都的人。是一個外門的刺客。你們的行蹤就隻有我一個人知道,但我讓一個人跑去告訴我的長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