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公子,不知昨晚休息的如何?“不朽明珠帶在幾個人天剛一亮就跑過來了。
葉天烽回道:“細枕軟床睡的可真是舒服。”
不朽明珠輕輕掩嘴而笑:“我還怕葉公子住不慣。既然,葉公子感到舒適,何不留下來,享受享受。”
葉天烽推脫道:“在下閑雲野鶴慣了,怕是不習慣住著細枕軟床。”
不朽明珠自然是聰明絕頂,明白了葉天烽話有所指的意思。想了想,不確定葉天烽背後有誰。隻得,隨著葉天烽:“好吧!既然,葉公子不習慣,那就算了。走吧!儒生大會快開始了。”
葉天烽扯喉大喊:“泥鰍,我們要走了,你去不去?”
‘刷!’一張大被子出現了在葉天烽眼前,泥鰍將頭透出來:“去,去,龍大爺要一展文采,引無數美女竟相折腰。”
葉天烽頭有些大,按照泥鰍的性格一定會在儒生大會上鬧出點什麼,正考慮要不要泥鰍去。
不朽明珠這時說道:“葉公子,昨日我所說過的話仍舊算數。我願以五萬靈晶、一傳承秘法來交換葉公子這個寵物,不知,葉公子,意下如何?”
泥鰍從被窩裏爬了出來,跑上了葉天烽的肩膀上,哈欠連連:“傻妞,不是我說你傻,而是你真的是傻。你龍大爺是無價之寶,區區這一點東西,豈可與你龍大爺相提並論。就算是聖人教化之親稿、時古之樂譜,也比不上你龍大爺一根汗毛。”
“哼。竟然敢侮辱聖人,該當何罪?”不朽明珠身後一人男子憤怒的說道。
泥鰍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無視了他:“傻妞,你帶來的狗在亂叫,管好那條狗。”
“哼,身為牲畜豈可評論人之意,該當何罪牲畜?”那人十分冷漠的說道。
泥鰍並不是好人,見有人如此評價,心中怒火自是壓抑不住,剛想大罵。誰知,葉天烽搶先一步:“閣下,莫不是瞧不起牲畜?”
那人自是傲慢絕頂,不可一世:“牲畜本不可與人相提並論。”
葉天烽抓住一點,連忙反擊:“那蛟天傲、鳴丘山、郝玉婷等一代代震古爍今、傲視群雄的妖王,還不能與人相提並論嗎?”
那人有些豎囚,想張口反擊,可也找不到反擊之理。
“不、不,司馬兄想說的是,人有好壞之分,牲畜亦有善惡之分。故蛟天傲等妖王自可以與我等相提並論。”一白衣男子手持白扇悠然自得。
“喔,那這位仁兄是在鄙視我們嗎?”葉天烽目光直逼白衣男子。
‘刷!’白衣男子突然將手中折扇打開:“兄台,果真是伶牙俐齒。不過,兄台若將莫須有的罪名強壓在我洪天京,身上,怕是不妥吧!”
“洪兄,你剛才說人有好壞之分,牲畜有善惡之分,對嗎?”葉天烽並沒有接洪天京的話,而是莫名其妙的問了一些話題。
洪天京也不明白葉天烽為何有此一問。不過,自持高傲的他,顯然不懼葉天烽:“不錯,我是這樣說過,那跟我鄙視你們,又有何關係?”
葉天烽大義凜然更是,目光如利刃直視洪天京:“聖人曾言:萬千生靈皆歸同源,無高無低、無尊無賤。喜之同喜、樂之同樂。而你剛才所言,言語中充滿了自傲,鄙視牲畜。虧你還是儒家子弟,學聖禮、明道理。我要是你就立即跳樓自殺了。”
洪天京沒有想到葉天烽突然打出這一手,頓時,慌了手腳:“那個·····那個·······我······我隻是闡明事實,對,我就是在闡明事實。”
葉天烽冷言笑道:“喔,那你就是自命比過聖人咯。佩服、佩服。沒有想到,洪兄竟有如此之大的目標。在下,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言語中竟是挖苦,字字如珠,直逼洪天京。
洪天京額頭冷汗直冒,後背汗如雨滴:“我沒有,我沒有自喻比得過聖人,我沒有。”那嘶聲揭底的語氣,仿佛是垂死掙紮一般。
葉天烽目如刀劍,步步緊逼。不給,洪天京絲毫休息的機會:“諸子百聖都無法明辨正邪、善惡。而你一口咬定什麼是正、什麼是邪、什麼是善、什麼是惡,這不是自喻為聖人嗎?”
‘噗’洪天京怒極口吐鮮血,染紅了身著的白色長袍。
葉天烽並沒有因此放過,仍舊緊緊發問:“你是不是自認為比得上聖人?”
“聖人?”洪天京目光無神,不停的問道:“聖人,聖人。我比不過聖人。”一陣怒吼。‘噗’洪天京又吐出一口極其妖豔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