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烽搶先一步,把握主機:“不知,前輩相見晚輩,為何賜教?”
淩莫愁搶先一步說道:“我師傅是想知道天烽兄的師承何處?我師傅姓淩名子靜!”
“喔。原來是淩子靜前輩,久仰久仰!”葉天烽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是嗎?”淩子靜似笑非笑的看著葉天烽:“你似乎才剛剛出世,怎麼就知道我的名字呢?不要跟我說是道聽途說的。”
“我師傅曾經教導我,四海之內皆兄弟,對前輩必抱有謙虛、久仰的心態!”葉天烽胡亂的編了個理由。
卻不想,淩子靜聞言後眼神中竟抱有恭敬的眼神,道:“原先我還不相信莫愁所說的話,現在,我改變了我的觀念,就憑你剛才的那一句話,我就敢斷定你的師傅已經是聖賢的境界了,據聖人隻怕是一步之遙啊!”
“不對吧!前輩,可我覺得我師傅應該是位聖人了。”葉天烽扔出一顆手榴彈。
誰知,淩子靜勃然大怒:“胡說,聖人之境,豈是我等可以隨意侮辱的!”
葉天烽毫不畏懼,道:“五天前,我師傅曾指天評聖意。”
“什麼?那位前輩是你師傅?”淩子靜大驚失色。
“當然。”葉天烽滿臉自豪:“師傅評價的是禮運大同篇!”
“禮運大同篇?我怎麼從來沒有聽過?”淩子靜問道。
葉天烽卻應道:“大道之行也,天下為公。選賢與能,講信修睦。故人不獨親其親,不獨子其子。使老有所終,壯有所用,幼有所長。矜寡孤獨廢疾者,皆有所養。男有分,女有歸。貨惡其棄於地也,不必藏於己。力惡其不出於身也,不必為己。是故謀閉而不興,盜竊亂賊而不作。故外戶而不閉。是謂大同。”
淩子靜研究聖人典故亦不知過了多少個春秋,堪稱博士:“大同,這是理想的世界,多好的世界啊!你師傅為何反駁?是如何反駁的?”
葉天烽搔了搔頭發,道:“具體說什麼,我早以忘記了,記得的是違背了人之道、自然之道,後麵的什麼,我就忘記了!”
“什麼?你忘記了,你居然忘記了如此重要的話。”一股浩瀚無邊的威壓從淩子靜身體裏傳出,好像是一頭遠古巨龍在咆哮一般,客棧不停的發出‘吱吱’好像要倒塌了。
“怎麼回事?”樓上的人大都衣冠不整的走出了房間,問道。可一見淩子靜渾身散發出可怕的威壓時,個個臉色蒼白、連忙小跑回房間了。
過了一會兒,淩子靜平靜了一下心境,又恢複了古井無波的心境了,淡淡的說道:“可不可以帶我去見見你師傅?”
葉天烽搖了搖頭,道:“我師傅到處神遊,我沒有辦法知道,一般都是師傅找我,而不是我找師傅。”
淩子靜想了想也覺得可能,便不再追問,道:“你能不能把禮運大同篇默寫一份給我?”
葉天烽搖了搖頭,道:“不行,師傅交代我不能隨便給人!”葉天烽咬了咬重音。
淩子靜自是老熟成精的人物,瞬間明白,問道:“那你想從我身上得到些什麼?”
葉天烽故作苦惱,道:“我初入人世,師傅也不教我防身之術,真是···········”
淩子靜明白了,笑道:“你想要我教你,儒術!”
葉天烽連忙揮了揮手,道:“隻求前輩能指點指點小子!”
淩子靜沉思了一會兒,道:“好吧,明天早上,我就指點指點你這個小子!”
葉天烽大喜,朝淩子靜拜了拜,道:“謝!師傅!”
淩子靜扶住了葉天烽,笑道:“你是否,我可不敢擔當!莫愁,為師就不打擾你們了!”話音未落,人早已消失不見了。
天玄鄙視的看著葉天烽,道:“老大,你實在是太能吹了!”
淩莫愁二丈腦摸不著和尚,道:“什麼能吹啊!”
葉天烽連忙捂住天玄的嘴,遮掩道:“沒什麼,就是小屁孩發牢騷罷了!”說著,葉天烽的眼神狠狠的盯了一下天玄。
天玄隻得應道:“沒什麼、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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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仁兄玩神武的,幫忙帶我一下!謝謝!雖然我知道玩神武的人,很少看小說的,不過,還是問問比較好!